的事?”
方多病听了会儿外面的声响,抬手将他摊在桌上的奏疏折起,收在明日便要令人送出的奏本中,才手一揽,将看着他动作的少年从座椅上一把抱了起来。
“我还当你忘了生辰之事。”他将少年抱回榻上后,就这般叫人坐在自己腿上,神态亲昵地亲着他的下巴低声答道。
萧承煦捧住他的脸,在他下唇轻轻咬了一口:“又不是寻常生辰,就算我忘了,身边的人总是得记着的。十日前张将军便问过了我是否要在军中行冠礼,我觉得太劳师动众了,所以给拒了。”
方多病一脸扼腕,他倒是将军营中的旁人给忘了,亏他与萧承轩两人今晚还暗暗谋划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