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一倾,不轻不重地在那停住的唇上轻咬了一下。
待方多病像闻着了味的狗一样哼哧哼哧地贴过来,他却又嫌弃地抬手捂在了那张脸上,“离朕远点。”
方多病这才想起自己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连衣衫都没换,齐焱爱干净,愿意被他抱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想更进一步,门都没有。
但看着推开他后便又歪回了榻上的天子,修长又匀称的身子被一身缎面的红衣紧紧裹着,只有领口,衣袖跟露出的脚踝处能瞧见一截白色的亵衣。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榻桌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高高在上的骄矜。
他心口不免被撩起了几分火气,目光灼灼地舔过天子歪斜着的身体,才一边在心中念起了清心诀,一边道:“那臣便先回房打理一下自己。”
齐焱散漫地应了一声,藏着狡黠的眼却意味深长地往他身上一扫,道:“行了,下去吧,今夜不用过来守夜了。”
本想洗完澡便回来方多病面色登时一垮,但见眼前的天子已经又合上了眼,便也只好哭丧着脸地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