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们也没有在这玉真坊的主楼内寻到什么有用的证明。
为此两人不得不摸到这些女子的住所处,寻到了大约是这些暗部负责人的房间。
只是玉真坊内的女子本就是被程兮挑选出来,又经过了层层的训练跟筛选,作为这帮女子的领头人,在武功上不说拔尖,却也不至于被人摸进了房间还丝毫没有察觉。
方多病见房间的主人转醒过来,便动作更快地一并点住了她的穴道。
齐焱那头已经打开了女子房间上了锁的柜子,从中发现了几本册子跟一幅画卷。
方多病重新点燃火折子,好叫齐焱能够看清册子上的字。
因着时间有限,这位天子只是十分粗略地翻了翻,却已经见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他冷笑了一声:“果真是从紫衣局出来的那些女子。”
方多病熄灭了手中的火折子,问:“既然如此,可要将这发现我们的女子一起带回去?”
“带回去做什么?”齐焱走到那女子跟前,淡淡道:“这些女子本就都是我紫衣局之人,她们如何处理,便待朕问清了程兮,再做定夺。”
【齐焱难道是想要借利用紫衣局的这一批人手?】
方多病看着齐焱一脸淡定地将记录着玉真坊所剩之人名字的册子塞进他胸前,无奈地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好叫他塞得更顺利一些。
齐焱垂着眼睫,似是对他的纵容理所当然,唯有塞完了最后一本,将方多病胸前撑得鼓鼓囊囊后,才用那双漂亮的眼睛在他脸上轻轻一扫。
待二人返回宫中后,方多病回到自己的住所快速地换下了这身玄衣,又穿回了早前的衣服,才从窗户溜入了齐焱的房中。
彼时齐焱也已经换下了夜行衣,见他进来,便将他召到了跟前,反身又将他压在了床榻上。
“脱衣服。”天子压得低沉的声音贴在耳边响起。
方多病动作一顿,虽是故作镇定,但嗓子却已是微微发哑:“劳陛下先起身。”
身上这具柔软发烫的身子果真很快离去。
他捏了捏指尖,连忙坐起身来,松开了腰带后动作极快地解开了身上圆领袍衫的系扣,不一会儿身上便只剩下雪白的亵衣。
“陛下?”他将手放在亵衣的系带上,抬眼询问地看向一直盯着他看的天子。
齐焱却并未答话,只是又将他推回了床上,指尖勾住他的衣带轻轻一拽,便轻易地撩开了他胸膛上的最后一层布料。
乌发垂落到胸前的天子垂眼打量了他一会儿,看着他呼吸一点一点急促起来,身体也很快有了反应,便伏下头,张唇咬上了方多病的颈侧。
方多病不由得浑身一紧,险些下意识地翻身将伏在身上的天子压入床褥,好在最后的那点理智让他停住了动作,只是仍有些情不自已地将手按在怀中人的背后,下意识地贴着怀中人后背两片肩胛骨揉捏起来。
齐焱咬在颈侧的力道有些大,却渐渐随着他手上撩弄的动作改做吮吸,将他颈侧一片皮肤吮咬得又辣又痛,而那潮湿的双唇又往下几分,落在他颈下锁骨之间的皮肤。
滚烫的鼻息彻底撩拨起方多病强压下去的欲念。
在齐焱又落下了一个红印后,他便还是克制不住地抱着人翻过了身。
他垂眼朝身下人看去,一身明黄色寝衣的天子双目的昏暗的夜色中泛出点点莹光,微张的唇瓣因为方才在他颈窝处又舔又咬而黏上了几分水光,微张着唇齿略显急促地喘息着。
“齐焱。”方多病抬手捧住这张几乎要勾走他心魂的脸。
身下天子的双眼微微眯起,随着他倾身的动作,似是放纵,又似是催促地将手勾上了他的背脊。
方多病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细想,只是缠住了齐焱探出的舌尖,用舌叶搅动着当今天子仍显得有几分青涩的口腔,覆在这张莹白面庞上的指腹不住地摩挲着指下光滑的皮肤。
待这缠绵的一吻分开,他已经解开了天子寝衣的衣带,正摸索进亵衣内的手却被对方一把按住。
被情欲侵染出几分媚态的眉眼冷淡地看向他的双眼,这人用略带沙哑的声音提醒着:“方多病,你又逾越了。”
分明已经感觉出身下这人也已经动了情的方多病双眼微红,但理智已经慢慢回到了身体,他垂首粗重地喘了几下,面上才恢复了平静。
他看着身下衣衫不整的天子,抿了抿唇,“陛下若是想与臣做戏,下次直说便是。”
说罢他便要起身。
只是手才从那身柔软的亵衣中抽出,便又被齐焱紧紧地抓住。
方多病垂眼看去,却见这人本是泛着冷意的双眼已经闭了起来,微皱着的眉宇间隐隐透露出几分焦躁,手上还捏着他的手腕不放。
他听见天子不满地压着声音,似嗔似怪地恶狠狠道:“看你做的好事。”
那只被握着的手被粗鲁地拽到了下方。
方多病指尖隔着单薄的衣物触到了一片滚烫后下意识地轻揉了一下,在听到了天子压抑的喘声后,才试探着将整只手都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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