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出事啦!”司徒南跑回府上却发现司徒胜正在沟通天地,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等了半天,直到另一头楚江等人已经和黑君打起来时,司徒胜才算是从修行密室走出来。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司徒胜表情相当的严肃:“楚江和梁依晴圆房了,你就感觉世界都崩溃了?”
“不是…不是…”司徒南连忙摆手说道:“爹,你是不是曾经上过十万大山当过妖怪的徒弟?”
“放屁!”这等事情司徒胜怎么可能承认,当然是立刻否定道:“你这孩子是听了谁胡言乱语?人类和妖怪有勾结,是要被砍头的!”
“哎呦喂…”司徒南一拍脑袋,知道老爹当演员这么多年,自然不可能吐口,而索性直接说道:“爹,黑君给楚德文治完病那天,把鄂天的鳄神珠拿走了!”
“啊?”司徒胜一激灵,就算是司徒南全程参与了楚家的事情,但是也绝对不可能知道鄂天的名号,而司徒胜此时认认真真的回忆了黑君给楚德文治病的那一天,的的确确,似乎狂喜中的大家都忽略了一件事儿,那就是鳄神珠悄然不见了!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司徒胜一把拽过司徒南:“楚德文也应该不知道内情,难道是涂九染那个大嘴巴?”
“白临风下来了,就几个时辰之前!”司徒南哇啦哇啦的说道:“您老人家修炼没看见,所有醒着的人都看到那头龙妖从十万大山的上空直接飞下来!白叔把一切都说了啊!”
“大师兄…难道真的是你??”司徒胜此时心中猛的一惊:“快点去通知宋克湘和左麟,邕州城恐怕要生变了!”
“三师弟,你这是作甚?”而司徒胜的话音未落,一道黑影已经悄然出现在了司徒府之上,司徒胜的身形猛的一阵扭曲,带着儿子挪出三尺远,而刚才司徒父子站立的地方赫然已经被击出一个大坑!
“大师兄…”司徒胜看着逐渐显身的黑君而不可置信的问道:“我一直相信当年的事情不是你做的,你这几年多在邕州城居住,又答应替楚德文治病,大师兄,你告诉我一切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呵呵呵。”黑君的身形已经完全的凸显出来,而拽了把椅子,坐下来随意的说道:“住在邕州城只是为了摸清师弟你的底细,替楚德文治病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得到鳄神珠,现在所有的目的都达成了,小师弟,你苦心建造起来的邕州城也该上路了!”
“大师兄…当年师尊真的是被你??”司徒胜的心中此时充满了惊涛骇浪,当年出事之后,司徒胜是很相信黑君不会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行为,而黑君和司徒胜的关系也一直不算差,就算是黑君掌权后十万大山妖怪重新开始袭击人类,邕州这座城依然屹立在十万大山的最边缘,司徒胜一直在心中以为,这是大师兄黑君在暗地里照拂使然。
“你们两个师弟,从不为我着想。”黑君此时悠闲而自顾自的说道:“老二组织了海龙渊日日上涨,想把我这个大师兄淹在海里,你这老三在我十万大山外围建城,摆明了要把我全部孤立起来困死,我却又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们师兄弟二人?你们要对我下此毒手?”
…司徒胜听了黑君这番话,不由得感到万分的震惊,一直以来,就算是司徒胜心中小有疑虑,把邕州城建在此地也是为了师尊当年陨落时说过的一句话:你们师兄弟,要好好的,可是为何一切在黑君的口中都变了味?这么多年过去之后,黑君忽然暴露了本来面目,让司徒胜看得触目惊心。
“爹,你别跟他废话了!”司徒南藏在后面哇啦哇啦的说道:“白叔说得很清楚,莲尊当年就是被他害死的!这假仁假义的东西!”
“小辈,没你说话的份儿!”黑君面色一寒,一伸手隔空袭向了司徒南。
砰!司徒胜道气一吐猛的一闪,而后郑重的问道:“大师兄,师尊当年真的是被你害死的?”
“没错了!”黑君此时站起身来,所有的野心都表现出来:“事到如今我再也不用藏着掖着,小师弟,你信错人了!如今鳄神珠已经被送上了妖王顶,只要我亲手解决了你,岭南所有的地界,都将重新成为我妖族的乐园,而邕州城,就是第一个牺牲品!”
“你怎么可以…”司徒胜单手一震,浑天仪从房间里径直飞来:“师尊对你恩重如山,人妖平等的信条奉行了这么多年,白叔因为指证你而当了这么多年的罪臣,我因为相信你,才和二师兄从此陌路!全十万大山上下到底哪点对不起你?要你出此重手,使出这样的阴谋诡计来毁灭我们?”
“岭南之上,我应得最高的权利。”黑君此时张开双臂:“你们占有了岭南的土地,活在我的眼皮底下,这本身就是罪,不过小师弟你也不用太过激动,师兄这就送你上路!”
“黑风、千面杀!”黑君说罢竟然真的毫不留情的使用了妖决,司徒胜不由得提起精神认真应对,从拜师入了莲尊坐下之后,司徒胜就一直都不是黑君对手,如今时隔多年,黑君浑身的气息更加的危险,随着黑君的妖决出手,整个司徒府都笼罩在鬼哭狼嚎之中。
“天镜、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