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神珠!!楚江和楚德文一听鳄神珠不由得眼前一亮,这趟就是来找鳄神珠的,父子两个自然都打着十二分的精神,楚德文反应更快,直接一个甩手就要去抢夺,却不料黑君猛的一出手,整个小屋里全部都充满了破碎的黑色壁垒,楚江和楚德文的行动猛的一滞,小云嗖的钻出了屋门,化身成为了一只小云雀,瞬间就消失在了天际之外。
“妖王顶…鳄神珠…”楚江此时转头看着黑君:“你真的是白叔口中那个大弟子,也就是我的大师伯…黑君。”
“你应该叫我十万大山唯一的大王:黑君!”黑君此时一勾手,屋门啪的关闭:“既然来了,也就留在这里吧!”
“喂,姓黑的,你这是唱哪儿出?”楚德文此时猛烈的轰击着墙壁,却发现似乎很难撼动:“玩阴的?”
“我们的账还没算完。”黑君冷冷的盯着楚德文:“你得知晓一件事情,那就是梦鸯是我的女人,你动了我的女人,还搞出了孩子!鳄神珠什么的可以放一放,今日咱们的帐要在这里好好的结一结!”
“呦呵,之前我还不知道呢~”楚德文一听这话顿时笑了:“原生你就是那个得到我媳妇儿芳心还不珍惜,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二货啊?活TMD该~梦鸯跟我可是百般温存,那温柔劲儿,你可没尝过吧?”
擦…黑君一张黑脸顿时透出了茄子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那妖怪遇上流氓,动嘴皮子也只有落败的份儿,黑君听楚德文这样一说,顿时有一巴掌抽死楚德文的冲动,而黑君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还是忍了下来。
…楚江却是颇为无奈的皱了皱眉头,两个老不休谈论母亲的温柔乡如何如何,楚江这当儿子的怎么听怎么别扭,而黑君此时背向着那块黑石,似乎没有什么出手的打算。
“来啊,姓黑的~想不想打我脸啊?”而楚德文站在门口,似乎也没有寸进的打算,只是不住的去羞辱黑君:“瞅你那熊样,还想占九染便宜,你信不信九染和天下男人都乱搞一遍,回过头来还是会拒绝你?”
“找死!”黑君终于按捺不住了,一双黑色的爪子狠狠向着楚德文袭来,空气中因为黑君凶猛的出手发出了难听的摩擦声,这一击的威力出奇的大。
“儿子,快去追鳄神珠!”楚德文终于达到了目的,双臂真气一暴直接应战,而给楚江制造了宝贵的空当!
楚江身形一矮,早就知道老爹耍流氓是有目的的,趁着两人火爆的第一次正面冲撞,楚江直接向着屋门外冲出去。
砰!而楚江却当头撞上了什么东西,那凄厉的凉意闪过,楚江本能的就地一滚,但还是被割出一道口子,楚江抬头一看,映着刚刚升起的朝阳,楚江看到了一个本应该只在噩梦中存在的东西!
那是梁鸿的小妾褒姒,那一身媚骨笑纹似水的女人,而此时褒姒的躯体却已经一半妖变,宛如黑色的蝎子一般的下肢透露出了十足的阴森和恐怖,褒姒刚刚一击把楚江重新打回了小屋里,很明显是没想要放楚江离开的意思。
“原来你是黑君的人!”楚江充满警惕的看着褒姒,随时准备迎接冲击。
“没错了。”褒姒掩口轻笑,扭曲的躯体依然透露着魅惑的味道:“少年你知不知道,依晴第一次告状,梁鸿根本就不允许她对你胡乱报复,但只因为妾身一个小小的劝谏,就让梁大人站在了我们的这一边~”
“擦,我就说梁大人怎么会纵容女儿如此胡来~”楚德文此时稍稍侧头说道:“原来是你们这群妖孽在从中作梗!”
“那些只不过是小赠品。”黑君立刻犹如鬼魅一般的缠上来:“现在才是大惊喜!”
“大惊喜?”楚德文一拳擂在黑君面门上:“老子马上让你TMD变成大惊吓!在老子面前搞事儿?”
黑君步步后退,但是每每退到了黑石附近,楚德文立刻就停止脚步不再进攻,黑君心中也相当的郁闷,还有要事在身不想和楚德文多耗,只要把楚德文等人吸入刑牢就一了百了,而这狡猾的楚德文似乎察觉到了黑君的猫腻,说死就是不靠近刑牢一步远,黑君低低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不爆点料是不可能钓到大鱼了。
“说来还要感谢你们父子俩。”黑君又吃了楚德文一拳,却突然笑了起来:“如果不是你儿子如此执着的为你治病,我也不可能得到鳄神珠,进而抓住鄂天这个大把柄,现在托了你们的福,整个岭南就要成为我的天下了!”
“走了狗屎运而已,胜负未定,休要说大话!”楚德文双拳连闪,爆的满屋都是白色真气。
“狗屎运。”黑君猛然发力挡住了楚德文的攻击:“你真的认为你得了痨病只是偶然?”
震惊!楚江对抗着褒姒,却猛然被黑君这句话而狠狠震到,没错了,身为武道巅峰的父亲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患病?这一直是楚江相当疑惑的一个问题,而如今黑君这样的一句话,似乎解开了所有的谜题。
“你是说?”楚江猛的转身对着黑君,原本黑君治好了父亲的痨病,楚江对黑君只有感激之情,这一次就算是想要讨回鳄神珠,楚江也没准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