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有些优等生的心态,不想跟这样的差生有所关系。
薜青阳也在一旁开腔,“陈绍言,你想干嘛?”
陈绍言看他一眼,笑了,“薜青阳,你要想来也成。”
薜青阳只差上前纠住陈绍言迎面一拳,切了一声,“靠,你说去我就去,我有病?”
陈绍言双手插在口袋里,出奇地没和薜青阳计较,“去不去当然你们自己说了算,不过前两天我已经跟江静歌说好了,我想你们应该很想知道,江静歌和我的关系。”
砰地一声,静笙把文具盒狠狠地砸在桌面上,一双眼睛凌厉地盯住陈绍言,“陈绍言,你有种再说一遍。”
陈绍言嘴角得意地上扬,“江静笙,我最喜欢看你这种为了江静歌连命不要的样子了。真过瘾。”说罢便甩开静笙的手,“可这也是我最讨厌的。讨厌你们这种惺惺作态的保护。”
走出教室里,其他几个男生立马跟了上去。
静笙想,他本可以不相信陈绍言,而且厌恶拿静歌说事。
放学后,他收拾了书包,对等在一边的薜青阳说,“你回家吧。我一个人去。”
薜青阳甩起书包,“那可不行。咱俩是好哥们,有事一起担。”
他无奈地笑,“能有什么事?大不了就是被陈绍言找人揍一顿。”
“你不会还手吧?”薜青阳瞅他一眼。
“不会,没意思。”
薜青阳就笑了,“所以我去帮你挡住那些小喽罗。好歹我跟我父亲练过几下子,对付他们有余着呢。”
他刚想答应,又犹豫了,“你还是别去了。我老觉得,也许不是好事。”
薜青阳脸色一愣,拿过他的书包,“江静笙,你怎么像个女人一样啊。”说罢就走到前面出了教室。
如果要去就一起去。
其实如果那次,青阳没去多么好?如果静歌没去,如果黎写意没去。只有他一个人去了有多好?那么许多年后那场报复,关于爱恨,都不会提出尘埃。
可他和青阳终还是去了,黎写意是最先到的,靠着一根树站着,手里还捏着手电筒,玩似的把电筒一开一关,光亮闪在夕阳里,像是亮片的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