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中的尿液淋到了乌斑脸上,居然会有这么长的尿,撒个没完了,好哇你,再让我来口,乌斑窜上去又是一口,却没有咬到。
隅中寿生一抓车厢门边,转身又悠出了列车,给了乌斑一个措爪不及,连忙定下身掉回头再跟着下了车。
“呜”火车长啸一声,慢慢启动了,人们纷纷离开站台,只有隅中和乌斑在继续奔跑。
“啊”大叫了一声,这隅中寿生是真玩命了,跑着跑着瞅准车厢门猛的一窜,他的蛤蟆跳练习没有白搭,也可能是车刚启动速度没有那快,反正他扒车成功了,手上一用力人兜进了车门,不跑了,实在太累了,隅中转过身,弯着腰双手支在膝盖上不住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呜汪汪”怎么又上去了,那里路不好走,怎么这房子也跟着跑,还越来越快,等等,乌斑疯了似的玩命追赶,看着哮喘的隅中寿生猛的一跃。
隅中吓的啊的叫了一声,身子一沉坐了一个屁蹲,“哎呀”,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光受了伤,还又一次尿遗。
乌斑撞到了刚被关上的车厢门上,它不知道列车是什么概念,因为是一个方向上的速度,乌斑撞的头昏脑涨的被甩了出去,跌倒在列车侧面一米多的石子路上,好疼,它挣扎了一下,接着大口喘着粗气,这什么东西,怎么帮着集中生痔逃跑,乌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栽有隅中寿生的列车慢慢开走,越来越远。
站台上聚满了人,除了开始向列车兜售商品的,一些村内闲待的百姓也追过来,站在那里远远的望着乌斑。刚才发生的事情虽然短暂,可是激烈程度却让人印象深刻,有的村民只是眨眼间看见有一人一狗闪过,有的还被人拽倒接着被狗跃过,还有的以为自己中了枪,可满身找不到枪口。
那隅中寿生开过几枪大概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有的是向后甩枪打乌斑,有的就是向前点扫障碍。
“这怎么回事,有什么仇”“人和狗能有什么仇,疯狗吧”“疯狗见人就咬,这狗还知道躲倒地的人”众人在议论纷纷。
“那个带口罩的说他是打鬼子的,不知道怎么和狗干起来了”黎翠莲也插了一句。
“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好狗”“不知道,管他那,个人恩怨吧,没看那狗对咱们没反应吗”
几条村里的豺狗向乌斑跑去,“别去呀”有人想叫回,大概怕发生冲突。
阿寻,对不起,我又一次错过了仇人。乌斑仍旧费力的喘息着,它没见过火车,它的脑子里只能用军车和这个好几接连在一起的长长的铁家伙联系,好长的军车呀,撞的好疼。
这个通道好像身份显赫,豺狗凑到乌斑身边,这味道,有些骚,需要帮助吗。
乌斑用前爪抹了下脸,好没面子,被仇人在脸上撒尿,集中生痔,你等着,不杀了你我誓不为狗。
虽然复仇的前路有几多凶险,有几许波折尚未可知,乌斑却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活着,就是为了报仇,哪怕耗尽一生。
乌斑回回头,这地方人太多,又不是动物园,没见过狗吗都往这里瞧。乌斑慢慢的站起身,顺着铁道往前走,它要避开人们的视线,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
村里的狗没有跟着,乌斑走了一会,看看人群渐远,变又趴了下来,将耳朵贴在铁轨上,看着蓝天。
总会有机会,在毫无办法的时候乌斑这样安慰自己,那长长的军车速度太快,转瞬便消失了踪影,凭自己的速度想要跟上根本不可能,也不知道这地上的两行铁轨是不是军车的路线。乌斑决定等待,在废墟城堡时自己不就等到再次经过的军车了吗,说不定一会还会有车路过。
小棚庄的人都回到了村里,整理着追逐时被弄的乱七八糟的街道,不少人在开着玩笑“好家伙,没见过跑那么快的人,是不是有猛兽追赶这人跑的都快”
朱川壕等人是午后赶到的小棚庄,乌斑那时里村子不算太远,不过到底是他赎罪心切想早早了解以前恩怨,当然,最主要他也没有想到乌斑会跑在了前边。
村子里已经渐渐的恢复了平静,黎翠莲出了院门想去村口到麦场,没走出几步,就看见朱川壕等人被村中的老中医带着迎面走来。
今天竟遇到稀奇古怪的人了,上午有个带阔嘴口罩的,现在又来了个半遮面的,他身旁的瘦人真是可怜,就剩一副骨头架子了,看来这世间和我一样可怜的人比比皆是,但这中间总其一点应该都和战争有联系,看来战争决不是部队与部队的伤亡那么简单。
黎翠莲向老中医点了点头代表了打招呼,她在这个村子里几乎很少说话,一直给人冷僻孤寂的感觉,原因当然和自己的身世和脸有关。
是包老板,怎么这其中还有包子铺老板在内,黎翠莲更加莫名其妙。
这是被战争迫害的两张面孔,还有一个被内奸恶人所虐待的躯体,他们相互看着对方。
一行人并没有绕开,几乎堵住了黎翠莲的去路,老中医先开了口“翠莲别走,包老板和这些人找你”
朱川壕赶在了前边,双膝跪地“卉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