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碘酒瓶子,拿出棉签给我的嘴唇擦药。
“呃,疼……”闭着眼的小北轻叫,只手虚抬想要推开他:“轻点,风哥哥、你慢点,疼,疼……”
“呵呵,你这傻丫头,今后是不是只能吃流食,连正常的饭菜都吃不了啦?”
党风摇头轻嗔,柔声细语放缓了手上的力度。
“呃……”
这才愕然惊醒的我,方才意识到这尴尬,都是江西这货害我的!
“这么说、我明天就走不了拉,要等嘴巴上这伤好了才能走,不然饿死在车上了怎么办?”
我就是故意这样气江西,现在的我就更不想跟他走了,万一他路上监守自盗把小北就地正法,我可连个能求救的人都木有啊。
党纪杠不过他,但党风OK,下意识的直觉很笃定。
我现在是由衷感觉,只有党风才是我真正的救星,那还不趁早抱大腿?
江小北现在是除了他,我谁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