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是嘴巴蠕动,半晌却是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气鼓鼓的坐在一边生闷气,我跟党风也不管他,饭菜来了我陪党风一起吃。
不过我就只能喝饮料,且是必须得用吸管,嘴巴被咬破了很疼。
“哟,挂彩了?”迟到片刻的党纪,看我一眼摇摇头:“自作自受,谁教你抛弃哥,不跟我在一起的,”
某个幸灾乐祸的蓝颜祸水,自顾拉开座椅在我另一边坐下,是党风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起吃饭的,饭后正好一起嗨!
“切,跟你在一起就安全了?”我嗤之以鼻的顶撞他,揭短:“党纪哥哥,这几天你跟我那些事,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党风哥哥呀?”
“……”党纪眼神一凛,嘴角一咧的眼神警告:“可以啊,江小北你不妨试试看?”
我很泄劲的嘟嘴,眼见党风这怀疑的目光,在我和党纪脸上梭来梭去,我不好意思的依偎他臂膀撒娇。
“不是啦,风哥哥,党纪他这几天老是欺负我,你不在家这几天,小北可是食不果腹,吃不饱也穿不暖啊,呵呵,”
说到最后我自己倒先笑了,党风这才轻舒口气继续吃饭,猜测我这几天跟党纪相处的应该还不错,党纪也翻个白眼终于放下心来。
我要真告状估计他也吃不消,这个你只看他刚才那表情就知道了,原来党纪也很怕他这个哥哥?
闲着没事,我就专心的盯着党风吃饭,时不时地还会夹菜非要喂他吃,看得边上的党纪跟江西脸都黑了。
若说党纪还可忍,那江西就是忍无可忍了,突然站起身过来拉我,无奈却被党风伸腿差点给绊倒,气急败坏的指着我俩骂。
“党风你算怎么回事,还有江小北、你给我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他这狠话一放,我就更加不敢跟他回去了,不禁也是发愁这可咋整?
江南即已告知东哥小北回去等他,那我就不可能继续留下来,可是江西如此不靠谱,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再跟他一起上路。
不觉间愁眉苦脸的江小北,愁肠百结的叼着吸管,不自觉的把自己靠在党纪身上,
因为党风正在吃饭,老是靠着他会影响他进食,不知不觉中我就把重心偏移,斜斜的歪伏在左边的党纪身上。
“怎么了,傻丫头?”吃好饭的党风见状,伸手拉我靠近他好奇道:“瞧瞧你这小眉头皱的,发什么愁,说给你哥我听听?”
“哥,”我突发奇想的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视党风,“你能不能答应,送我回家好不好?”
江西一听这话就要躁动,却见党风瞄他一眼对我问。
“怎么回事,说说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这次回来后的党风,跟我的关系比之前更亲近。
也不知是不是我失去邓开做依靠的原因,下意识的急切想找个人替代他继续守护我?
党纪跟江西一个个的被排除,所以就把希望寄托在了党风身上?
正巧党风个性沉稳,对我又是无条件的好,是个值得信赖的依靠,所以我就肆无忌惮的依附上他了?
“哎呀,这你这让我怎么说呀?”难为情的扫了江西一眼,蹭蹭党风的肩胛暗示他,“我只相信你,除了你我不相信任何人!”
意思就是我不信任江西,怕他路上监守自盗不想跟他走。
“好,哥哥答应你。”
心中一甜的党风get到我这心意,抬手摸摸我额头一诺千金。
“啊,真的吗?”
我简直喜出望外的不敢相信,兴奋的拉着党风双脚直蹦哒,嘴角挂笑的党风郑重其事。
“当然是真的,你哥我永远不骗你。”
“哇呜,我就知道,党风哥哥你最好,党风哥哥你最棒,就你对我最好了……”
突然,我又皱眉:“可是,你这边的工作怎么办?”
“我这边儿没有正式的工作,想走随时都可以。”
党风拍拍我的手,声音低沉的娓娓道来:
“再说去宛城一个来回顶多四五天,也耽误不了多大事儿。”
若非跟他木有那个触电感应,小北定会认为党风才是我亲哥而非党纪,心中感激的小北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就只傻傻的注视党风,突然揽着他泪水汹涌。
“哥,党风你就是我亲哥,”这一刻的我不要太激动,死死抱着党风无论如何都不肯撒手:“风哥哥你答应,做我亲哥好不好?”
——
“现在去哪,我们这么多人……”
饭后准备起身的四个人不禁再次发愁,话说半截的党纪扫视默不作声的江西,这话显然是在提醒我和党风。
“不可能、去挤那个出租屋吧?”
夏季的白天很长,差不多8点才天黑,饭后也才下午4点,接下来去哪的确有点犯难。
毕竟党家兄弟跟江西不熟,何况最初的第一印象分也很差,可谓是一句话都不想跟江西多说,就更别说带他一起玩耍了。
真回出租屋相对无言,那个尴尬可想而知,必须得找点事做做才行。
是的,我们这四人组合很奇怪,却很奇葩的凑在了一起,这特么的暂时还不能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