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他却询问起云卿尘来。
“太傅深夜为何来访?”
云卿尘把收到的信提给他,“殿下病重,说很是想念我,我看到就来了。”
“深更半夜,太傅独自前来皇子府,似乎不妥。”
韩迟看着略显隐晦的信,指腹绷紧,克制着撕碎的冲动,收了起来。
云卿尘睫毛微颤,没阻止,“我受伤后,一直在督公府养伤,今日才……得了自由。”
他刻意顿了下,“我怕今日不来,回了督公府就出不来了。”
韩迟直勾勾的盯着他,“督公可为难你了?”
云卿尘摇摇头,“他对我很好,只是不能离府。”
斐忌倒是说了,外人若问,就实话实说,最好让他们以为,他是最迫的。
云卿尘说的婉转,到了韩迟耳朵里,就是囚禁!
韩迟仔仔细细打量着他,无意间扫过他全是勒痕的手腕,面色顿时一冷,“云太傅,他可对你行不轨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