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么“抠搜儿”的时候还真不多见。
正拿起话机的姜诚看了这憨货一眼,转而摇头笑了笑:“给我接天关马场。”
海如松的应答声很快传来,姜诚把杜海生的事情一一汇报过,然后又道:“海叔,话不多说了——”
“人我已经定下明儿一早枪毙,但这家伙毕竟在吴长官手下供职,我得与他也汇报一声。”
跟儿子直截了当的性子差不多,海如松一时半会儿也答不上什么来。
憋了一气才道:“飞澜,跟你爹提了吗?”
姜诚摇头:“这都快三点了,爸只怕早就睡了——”
“新民那边繁忙至极,再加上帅爷似是打算让爸接任热河,我看还是去一封电报便是了。”
海如松叹息:“也好吧!”
说是怕老爹睡了,其实姜诚是犯难怎么跟老爹明说。
杜海生的情谊非同一般,同是山西同乡一起闯关东……
而且他还救过父亲的命。
严刑拷打咋说?
背叛又咋说?
姜诚还是决定拍个电报得了。
再者,他受刑后那话……啥意思?
姜诚定了一定,还是轻咬了咬后牙又道:“海叔,那,那事还作数吗?”
刷地一下海平川也把吃惊的目光转过来,电话那头也是茫然起来:“啊?你说的……啥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