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了——”
“把提前准备好的奴隶,上身扒光困在架子上,头发剃光宰匹骆驼,趁着血干之前将骆驼皮粘在奴隶的头上。”
高文胜也是一唱一和:“可不嘛,这法子驯奴隶可是极好的,那骆驼皮干了就会死死扒在头上,不给吃喝阳光下暴晒便罢,”
“能两三日头发一长出来,就会被骆驼皮倒顶着刺回头皮里……啧啧,那可舒服得紧呐。”
姜诚也是笑得更畅快:“对呀,这事我也是光看古籍上说过,还没亲眼见过呢。”
“不过老叔,咱县城里可没骆驼,玩这可玩不成啊。”
高文胜却摇头一笑:“嗐,啥话讲的非得骆驼?有马也一样,咱马可多得是!”
他们议论怎么处置自己时,许敏听的已是毛骨悚然了,可他还没纠结清楚该咋办,
一旁的杨弘却高声道:“几位长官就别费这事了,交给我办得了!”
说着弯腰就要亲手提他,急得立时大声嚷嚷起来:“可别,别!”
“长官们,我说,我全都说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