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也没什么不敢的啊。”
“是小的有眼无珠!是我们瞎了狗眼,冒犯官家的人!”
楚恬嫌眼前这群人聒噪,不愿再与他们多费口舌浪费时间。三招两式解决了眼前之人提着剑出了寨门,身后印有黑枫寨三个字的牌匾静静的躺在地上,已被砸的稀烂。
寨子外还站着一人,见着楚恬出来便跟了上去,问道。
“可有从他们口中问出将军与萧骋的消息?”
楚恬将剑擦干净收回剑鞘,继而说道。
“萧骋被他们一群人腹背夹击受了重伤摔落到了林间,将军被他们下了黑手眼里进了石灰粉如今视物不清,二人皆下落不明。”
“你我分头行动,你加派人手搜山我到云芙镇去打探打探有没有二人的消息。”
“好!”尤默点头转身便着手搜山事宜。
第二日天放晴,杏源堂内众人各司其职,齐苓若出门买菜置办生活用品,左羽纶与程惜然在药铺里坐诊,许安恒忙着翻晒药材时不时看顾一下屋里的萧骋。
不多时外面来了人,左羽纶掀开诊间的帘子见到眼前之人不禁问道。
“你怎么来了?”
眼前之人是穿着一身捕快服的纪辛何,他侧了侧身子左羽纶才注意到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捕快并架着一个眼睛蒙着白布的男子。
“什么情况?”
纪辛何看了眼身后的男子,对着左羽纶说道。
“今日我在街上巡视,碰到了镇西的武大爷带着这名男子说是要来医馆,我看这男子视物不清又处于昏迷状态武大爷带着他行走也不方便,便帮着把人送来了你这儿。”
左羽纶让另外两个捕快扶着男子坐下,叫来了许安恒帮忙,又继续问道。
“武大爷是怎么遇到这位公子的?”
“他说四五日前他在云清山捡柴见到了有血迹便在家歇了两日没有上山了,可一直窝在家不是办法前日便又上了山,这一上山就碰到了这位兄台。见他视物有问题身上又受了伤,生生的在他眼前倒下了,这便将人带回了家。给他简单清洗了伤口找了些草药给他敷上,可一日过去人非但没醒还发起了烧,所以今日一早便想着将人送到杏源堂来。”纪辛何将武大爷对他说的话一五一十道。
许安恒一边找着东西一边叹气道。
“这两日是怎么了,怎么一个比一个伤的重?”
闻言纪辛何倒是想起了什么问左羽纶道。
“你们前几日好像也收了个受伤的男子进来是吧?”
“不错。”
“云清山这群土匪是越来越猖狂了,是时候该和县丞大人禀明此事派兵清剿了!”
“是啊,这匪患不除受罪遭难的人便就越多,早些解决此事也算是为百姓出去一桩心头大患。”
“此事我会放在心上的,你先治病吧,我接着巡街去了。”
“好,我便不送你了。”
临走之际纪辛何朝女子诊间望了一眼,透过帘布与门框的缝隙看了一眼里面的程惜然。
左羽纶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轻声笑了笑道。
“她现在忙着呢,近来得风寒的人多,日日都有姑娘婶子们来找她看病,此时怕是没有时间出来与你见上一面。”
纪辛何收回目光摸了摸鼻梁边走边说道。
“我又没打算让她出来见我,偷偷看一眼就行了。”
身后的两个捕快偷偷笑了笑,迈步跟了上去,左羽纶无暇顾及他们与许安恒将人带到换药室里便开始着手救人。
等到齐苓若买完菜回来,人已经被左羽纶和许安恒安置妥当,齐苓若看着躺在床上蒙着眼睛的男子无奈的叹气摇头。
“又来一个这么严重的,眼睛还受伤了。”
有左羽纶和许安恒守着自然用不着她多费心,于是便拎着菜篮子去厨房做饭去了。
“此人伤与萧公子比起来较轻,只是因为伤口处理不当感染了才会发烧,用药控制住就行了,至于他的眼睛应是被撒了石灰粉处理不及时才会看不清甚至结膜红肿,用药敷上半个月问题应当不大。”
吃饭时左羽纶与程惜然齐苓若二人交代着方才收的男子的情况。
二人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萧骋坐在床上望着窗外,见齐苓若与许安恒一直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好像杏源堂又忙了起来。
他如今身体已经开始慢慢好转了,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一直在屋里躺着也不是办法,便想着下床活动活动。
刚从换药室收回药碗的齐苓若朝萧骋的屋子里看了一眼,见人竟自行下床了,忙将碗放到院中石桌上冲进了他的屋内大声遏止道。
“不许动!”
萧骋刚穿上鞋想要站起身来,齐苓若就突然冲了进来朝他吼道,属实是给他吓了一跳。
齐苓若皱着眉怒气冲冲的看着他指了指床命令道。
“左师兄说了你现在还不能下床,给我躺回去!”
萧骋愣愣的看着她脚却自觉的放回了床上,看着她问道。
“那我什么时候能下床?”
“等他来看你时你自己问他吧,反正现在不能下,你的伤口刚结痂万一要是裂开了我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