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对齐苓若说道。
“先前我与我兄长初到云州,途中救下了被山匪纠缠的楼公子,因此被那群山匪给记恨上了。前俩日我们离开楼家在途中便中了山匪的埋伏,他们人多势众我与兄长寡不敌众加之他们使用暗器暗算我们,我才受了重伤打斗之余摔下了山崖。至于我的兄长,我如今与他断了联系不知他可有受伤又身在何处。”
“原来是这样……”
齐苓若顿悟的点了点头,接下来说出的话倒是让萧骋红了脸。
“我说你一身的肌肉长的那么健壮,一看就是练武之人怎么会被伤成这样,搞了半天是遭了暗算!”
“你,你你你……”
萧骋看着她一时间瞪大了眼,磕磕巴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齐苓若见他你了半天脸还有些红,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怎么了?”
下一秒她反应了过来,笑着调侃他道。
“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见他不说话,齐苓若又接着道。
“在我们医者面前不分男女,给你换药擦洗的时候我们早就把你看光了,再说了我一个女子都不害羞你害羞个什么劲儿?”
话虽如此但萧骋还是不禁涨红了脸,默默的别过了脸去有些不敢看她。
见他一副如此不禁逗的模样,齐苓若也不再为难他了,笑了笑道。
“好啦好啦,时候不早了我该做饭去了,你就在这儿好生歇着,若是有什么需要就对着窗户喊我们就行了。”
“多谢齐姑娘。”
“用不着这么客气,我走啦。”
说完便转身离了屋子,萧骋从窗户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许久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有些担忧的叹了口气。
也不知将军如今怎么样了?如今已过去好几日了为何还没有他的一丝音讯?
*
晚上吃完饭后程惜然陪同着齐苓若去看了看萧骋,当她进了屋萧骋看清她的容貌之时惊的瞪大了眼,嘴微张却半晌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二人一进门见他一副很震惊的模样看着师姐/自己,二人皆是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程惜然看向他调侃道。
“看你这模样想来应该是不记得我了。”
萧骋回神看着她忙点了点头回答道。
“自然是记得的,只是未戴面纱的程大夫令我觉着有些眼熟罢了。”
萧骋看着她面上波澜不惊,心里早已激动的无法言喻,程大夫长得与画像上的程姑娘简直一般无二!
“眼熟?我们除了在楼府应当未曾见过面吧?”
“世间长得相像的人可太多了,可能是我之前见过与程大夫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人吧!”
萧骋看着她说道,紧接着又问。
“在下萧骋,萧瑟的萧驰骋疆场的骋,不知程大夫名讳?”
“程惜然,路程的程珍惜的惜顺其自然的然。”
闻言,萧骋差点笑出声来,但好在他极力忍住了,掩了掩嘴边的笑意称赞道。
“好名字。”
他这下确定她就是他与将军找了五年的人了,不光容貌一样就连名字都与当年将军初遇程姑娘时所说的一模一样。
见他神色有些异常,程惜然齐苓若二人对视一眼盯着他看了许久,等到萧骋察觉到了她们的目光程惜然才问道。
“萧公子,你我从前可是认识?”
见她突然问此,萧骋有些疑惑的看着她脑中转了半天,摇了摇头半真半假道。
“不认识。”
“那你干嘛一副像是寻到故人的目光看着我师姐啊?”齐苓若不解的看着他。
脑中极速运转,萧骋忙解释“先前在楼府与程姑娘闲聊过几句,我的身份被姑娘轻而易举的猜了出来,如今又被姑娘的师兄师弟所救,觉得有些许的缘分罢了!”
“如此说来,确实颇有缘分,如今是在云芙镇治安良好再加上有捕快随时巡镇,那群山匪不敢轻易找来,你且安心在这儿养着,等到伤好了,再自行安排你的事情。”
“多谢程姑娘,日后我会将药费补给你们的。”
“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吧,如今养病要紧。”
说着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又看向他“如今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我们也回屋了,我的师弟许安恒便住在你的临屋,若是遇到什么事叫他便是。”
“嗯!”
萧骋目送程惜然和齐苓若离开,又转头看了眼渐渐开始下起雪的天空,长长的叹了口气。
*
雪越下越大将整个云清山都覆上了一层白霜,黑夜里白的一目了然。
云清山某处的一个寨子中,似是方才经过打斗地上狼藉一片,横七竖八的躺着些尸体整个寨子血流不止。
一滴滴血从手中握着的剑上滴落在雪地里,红的触目惊心,面前的几个男子看着方才倒地没了生息的同伴,自己身上也负了伤吓得瞬间跪地连声求饶。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不知我等何处惹怒了女侠,还请女侠网开一面绕了我等的性命!”
“饶命?”
手中持剑的紫衣女子抬起剑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冷冷道。
“你们这群山野土匪敢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