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打探不清楚,也是有的。
看皇姐的神色,只怕乔贵这次,又搞错了。
乔贵忠心又勤勉,既管着他的贴身事儿,又为他没日没夜批折子,还为他管着东厂打探京中大小事,劳心又劳力。
忠心难得,哪怕办事有些纰漏,皇上自觉自己是个宽宏大量之人,也不太跟自己人计较。
乔贵就是皇上愿意给宽容的自己人。
只是皇上心中也不免有些嘀咕,一次事儿搞错,两次事儿也搞错,到底是事多管不过来,还是乔贵性子太软,能力是不是不太行。
这东厂的人,他是不是拿捏不住?
毕竟,以前爷爷用锦衣卫时,可没见锦衣卫把事儿办成这样。
苏凤仪讲得神神秘秘,皇上等得抓耳挠腮,骂道:“卖什么关子,你说是不说!”
苏凤仪嘿嘿笑道:
“我今日遇到的稀罕事儿,皇上你定没遇到过。今日我去刑场啊,居然遇到有人劫囚。
皇上我跟你说哦,这可不是我背后说人坏话,你那东厂的人,办事儿真不太行,得再练练。
如果不是我刚好在,囚犯就被劫走了!
你说,刺不刺激?好不好玩?稀不稀罕?”
刺激!好玩!稀罕!
皇上一听就觉羡慕,他没玩过,他也想玩!
哎,怎么就没让他给遇到,真是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