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什么开关一般猛地抬头。
“之前你不是说,他似乎对断情宫石庙中的壁画很了解吗?”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想到临风曾对自己说的话,用力点头。
“这几日我就修书到宫氏古董铺,请他入庄一叙。”
欧延做了决定。
……
这在之前,是景年万万不敢想的。
但也确实是现下最好的安排了。
虽然隐瞒了他如此多事的愧疚如今依旧未散,但此时听到他这番话,还是忍不住期待起来。
也不知道临风知道她已将所有事都向欧延坦白了后,会是什么反应……
不过无论如何,这一趟,他还是有必要来的,景年对此并无异议。
……
“你没有别的想问的吗?”
欧延没停留在这个话题上,过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笑。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很深。
景年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那个人的手。”欧延道。
心跳顿时空了一拍。
他会这么问……
那答案……就很明显了。
……
她用一种很陌生的表情看向他。
良久,耳边只有马蹄和辇车车轮滚动的响动。
欧延没打算瞒她。
“造成他手的原因,如果要在动刑逼供和为私人目的里选一个,那我更倾向于后者。”
他目光移向别处,语气很坦然,也很平静,“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当时真的有些被怒气冲昏头了。”
他……说的是救下她的时候吗?
景年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