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竟如此张扬和奢华,又不失闲情雅致,恐怕汝南名士在他面前也变得逊色了。”
雨轻继续问道:“连伯继是吴房人吗?”
涂光义似笑非笑道:“他算是吴房人,也不算是吴房人。”
雨轻一脸疑惑地看着涂光义。
涂光义解释道:“他本不是吴房人,只因姐姐带着年幼的他改嫁吴房连家,他才姓连,便也常住在此。”
雨轻又问:“这里应该不是连家老宅吧?”
涂光义见四下无人,才道:“连家老宅在城外,只不过十多年前那里发生了一场大火,连家上下五十多口人都被烧死了,那日连伯继正好陪着姐姐去寺庙还愿未归家,这才幸免于难,后来他们姐弟俩就进城买了新宅,也就是现今薄家的那座宅院。”
雨轻继续问道:“他的姐姐可还尚在?”
涂光义迟疑道:“尚在,只是他的姐姐很少在人前露面。”
雨轻抚摸着大白柔软的身体,浅浅一笑,计上心头。
郗遐轻拍了一下雨轻的肩膀,半开玩笑道:“我不擅长谈生意,如果这次亏本了,你可要加倍补偿我。”
在通往栖迟轩的幽幽小径上,淡淡的竹香,置身其中,所有的风景都被定格成一幅诗意的水墨画,短暂的时光,却是一个人的云淡风轻。
涂光义设法引开那几个仆婢,郗遐则独自在迷雾的竹径中慢慢的走,静静的看,不急不缓,似乎在等某个人的出现。
“刁县令一再出尔反尔,究竟意欲何为?”
竹林中,那人身披黑色狐裘,遗世独立一般的站着,容颜如玉,清贵无双,犹如画中仙。
郗遐注视他片刻,笑道:“今日又没有太阳,怎么还会如此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