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等如何应对?”卫青问道。
“这……”桑弘羊虽精于算计,可临事总有些急忙,被这样一问,不知如何应答。
“你我是朝廷命官,总不能掺和到民间私斗中吧?”卫青虽然只长桑弘羊几岁,却事事都考虑得很周全。
“报给义使君如何,让长安县寺制止,名正言顺?”桑弘羊就想了一个新的办法。
“使君要莫忘了,县官说过,不可让义使君知道其中纠葛。”卫青对这细节还记得非常清楚。
“那当如何……”桑弘羊急得有些跳脚,现在已经是辰时了,窦家门客恐怕快到清明北乡了。
“你且莫急,待我想一想。”卫青说完此话,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少府前院若无旁人思索起来。
“这、这……”桑弘羊很是着急,却又不敢打断卫青思考,那坐立不安的模样引来旁人侧目。
“我带一什亲兵与你乔装前去,若是那樊千秋能够应对,我等就不出手,以免节外生枝……”
“若樊千秋有危险,你我就亮明身份,说在这清明北乡买到了以次充好的驽马,要问责他。”
“如此一来,至少可以先救出此人,让其性命无虞。”卫青沉稳地说道。
“可……可之后呢?”桑弘羊又急忙问道。
“之后的事是那樊千秋该管的,我等让他活下来即可。”卫青说道,“县官只让你我管此事。”
桑弘羊也听明白了,刚才在宣室里,皇帝所说的不也正是这番意思吗?
他不禁心生佩服,卫青不简单啊,虽在行伍,在领会圣意上却比他强。
“卫将军所言极是,那我等速去?”
“好,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