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修行的,只要你们自己有银子,且银子足够多,只要报备一下,随时都可以把你们送过去。”
又有人小声问道:“你说的温饱,真的就只是填饱肚子吗?”
青州下辖三州十六县,齐王在青州经营多年,兵力强悍,冯赞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攻下了两个县。
老嫔妃松了口气,她年纪大了,又没有得力的娘家,若是何苒不让她们住在宫里,她就无处可去了。
秀姑和其他人不一样,她要南下,而南边还是新帝的天下。
“大当家,我要回去,杜惠要回保定重建惊鸿楼,我也要在金陵重新建起惊鸿楼,一年不行就两年三年,大当家,您放心,为了惊鸿楼,我也要活着。”
何苒伸出拳头,朝着她的肩膀上轻轻擂了一拳,宛若当年。
过年的时候,冯赞来了京城,与武安侯父子、何秀珑、何大力等人把酒言欢。
何苒笑着颔首:“周沧岳进步了,可喜可贺。”
她们手里有私房,也舍不得全部捐出去,手里有钱,总比没钱要好些。
如果那时死了,还能成就贞烈之名。
就拿这次的官员考为例,两轮面试,在针对时政的论述时,都有人提出要让昭王早日登基,只有昭王登基,才能安定民心。
年轻的大当家啊,真好啊。
何苒一怔,随即问道:“他派的是什么人?丐帮的?”
钟意又道:“周沧岳派了两个人过来。”
青州是柏彦的家乡,他的女儿被齐王凌辱而死,他的妻女全都葬在青州。
否则早有人上折子让昭王登基了。
他在河间的两场大战,都被画到了连环画上,冯赞以前在京城时知道他的人并不多,而这次他再来京城,却意外地在茶楼里听到有人提起他的名字,他和何秀珑等人一样,都成了百姓们口中的大英雄,甚至就连小孩子也知道他使的是什么兵器,骑的是什么马。
以前当土匪时人人喊打,招安之后又被众人唾弃,与晋王交战时又被朝廷扯后腿,无论胜败都被埋怨,一气之下出走沧州,穷得连饭都吃不上,带着手下的兵士一起饿肚子。
那一刻,冯赞的眼圈红了。
转眼便是春节了,这也是何苒进京的第一个春节。
而在宫里,有一个人也想去青州府。
果然,何苒这样一说,便再没有嫔妃提出想去寺院的话了。
出了正月,第二次官员考便开始了。
柏彦大喜,三天之后,他便向周坚告辞,带人前往青州。
与此同时,何苒派冯赞大军攻打济南府的武定州,鲁地之战揭开序幕。
不久,曾福又从书铺里接了抄书的工作、从印坊里接了话本子插画的工作、成衣铺子里的棉衣棉靴。
难怪小葵说,只要她见到大当家也就明白了。
五月,冯赞大军开始攻打青州府。
何苒微笑:“这是好事啊。”
也不知道这位传说中杀人如麻的何大当家,会如何对待她们。
昭王已经进京,而且现在就住在皇宫里。
“啊?这也太丢脸了吧。”一名嫔妃说道。
“其中一个是丐帮一位堂主的儿子,读过几年私塾,还有一个是襄阳人,在襄阳有些才名。”钟意说道。
何苒说道:“你不用去打杂,我给你十名实习官员,你带他们去军中,自己找事情做。”
他其实想问何苒,他什么时候登基。
所有在别人看来匪夷所思的事,放在大当家身上都会理所当然。
那日何苒带她进了内室,何苒一语便说出她身上的几处伤疤,其中有两处伤疤的位置就连女儿白蝶都不知道,但大当家不但知道,而且记得,因为这是她们一起战斗留下的印记。
钟意来见何苒:“真定何家有十二人报名,其中便有何书铭。”
说话的嫔妃面红耳赤,就连声音都在颤抖。
次日,左小艾回了真定,小葵回了顺德府,杜惠也回了保定,何苒拉着秀姑的手:“要不你就留下吧。”
就在她们被留下的那一刻,她们就没有脸了。 三天后,曾福就从一家绣坊里接了一批绣活,是在帕子上绣各种花卉。
又丑又古怪的何苒,看到她们的美貌,会不会嫉妒?用比对待别人凶残百倍的手段对付她们?
不过,这些人虽然走了,但是读书人却还是不少。
一时之间,这些以前无所事事,伤春悲秋的嫔妃们全都忙了起来,她们住的院子,已经许久没有传出哭声了。
原本所有人都认为,昭王进京之后就会登基,虽然现在金陵还有一个朝廷,也还有一位皇帝,但昭王也是太祖子孙,他登基同样在情理之中。
又有一名嫔妃大着胆子问道:“能不能寻家道观或者寺庙.”
上一次参加官员考的以晋地学子居多,而现在随着道路的畅通,来参加官员考的学子是上次的五倍,除了晋地的以外,还有保定府、真定府、河间府,以及豫地的学子,甚至还有十几个从鲁地来的。
他一介书生,能做的事情并不多,但他还是鼓足勇气,对何苒说道:“大当家,您派我去冯大将军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