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认为,严于律己,才能更有说服力的严以待人。
酒再好,每次也只喝一杯,人再美,身边也只留一个,这是他立给自己的规矩。
“我?”
荼蘼眨了眨眼睛看着他,余光却已瞥到了知鱼的袖中。
她的手上,多了一把刀,银钩小刀。
而张子虚的手上,少了一把刀,就是这把刀。
张子虚却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还在一旁看着热闹。
这女人是什么路数,她并不知道,可她却知道张子虚,能从张子虚的手中神不知鬼不觉取走一样东西,只凭这一点,就足以让她对这个神秘的女人留神再留心。
女人狭长而魅惑的眼睛已有些迷离,好似饱含着朝露的桃花,她下意识地避开了她的目光,就像是一种来自动物求生的本能。
“话说回来,酒色财气,又有哪样是你这里不沾的?”
黄金屋得意地看着她,好像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和她的共同点。
“酒色财气,又有什么不好?
无酒毕竟不成席,无色世上人渐稀。无财谁肯早早起,无气处处受人欺。”
“那句话不应该是,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下山猛虎,气是惹祸根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