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锁进门,何雨柱回到自己的领地后,整个人才彻底放松下来。
今天一天,经历了喜悲两重天的何雨柱变得非常疲惫,身体上的,精神上的,他把怀里的笔记本,钢笔跟墨水放到桌子上,就一头栽倒床上,翻了个身,整個身体呈一个大字仰身躺在床上。
眼珠子瞅着屋顶的房梁,心神早已不知飞到哪里,何雨柱就这样躺着。
忽然,院里传来一阵哭声,咦,何雨柱侧着耳朵听着,怎么像似雨水的哭声。
何雨柱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刚下地,屋门被嘭地一声撞开了。
满脸泪水的何雨水冲了进来,看到哥哥站在屋里,她张开双手上前几步抱着何雨柱的腰大哭起来。
“哥呀,爸没了。”
何雨柱给妹妹的这句话吓得一个哆嗦,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
“谁说的?”何雨柱急忙问道。
“院里的人都在说。”何雨水嚎啕大哭。
“胡说八道!”何雨柱大声呵斥着,“妹妹别听他们胡说,爸爸过几天就回来了。”
“哥,你说的是真的。”何雨水的哭声笑了,她仰着头看着哥哥。
“真的,到时我带你去接他。”何雨柱搂住妹妹,轻轻地拍拍她的头。
“那院里的人?”脸上还挂着泪水的何雨水问道。
“谁知道,他们又发什么疯!他们就见不得咱们何家好过。”何雨柱愤愤地说着。
“柱哥,柱哥,”
“雨水,雨水,”
外面传来许大茂跟许小玲的喊声,紧接着他们二人也跑进了何家。
看到何家兄妹俩抱在一起,许大茂停下脚步,大喘着粗气,刚要说话,却被后面紧跟着的许小玲撞了一下,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何雨柱赶紧伸手拽了一下。
站稳身子的许大茂狠狠地盯着许小玲,“小玲,你撞疼我了。”
“啊,”刚站稳身子的许小玲用小手捂住嘴,惊恐地望着哥哥许大茂。
看到这一幕的何雨柱急忙开口为许家兄妹俩打圆场,“大茂,小玲也是没有收住脚步,你当哥哥的要让着妹妹。”
“噢,”许大茂懊恼地挠挠头。
“大茂,小玲,你们来了,赶紧坐下说话。”何雨柱马上招呼着,又拍拍抱着自己的何雨水后背示意她松开自己。
“雨水,去拿碗给大茂跟小玲倒口水喝。”
听话的何雨水松开抱着哥哥的手,跑到桌子边,把倒放着的两个茶杯翻了过来,拎起暖瓶拿掉瓶塞,倒了两杯水。
“柱哥,你爸他——”许大茂急着要问。
“嘘,”何雨柱把手指竖在嘴边,示意许大茂别说话,他来到屋门前,朝外看了看。
有几个人在垂花门向中院探头探脑望着何家,似乎在探究着何家发生了什么事。
西厢房的贾家门口,贾张氏站在门外也瞅着何家,见到何雨柱出现,出声问道:“柱子,你爸真的——”
“贾家婶子,我爸有什么事?你知道我爸在哪?”何雨柱故意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不是,他们都在说你爸走了?”贾张氏被何雨柱噎了一下,有些气急。
“你们不是知道,我爸跟个女人去保府了嘛。”
“不是,他们说你爸没了!”贾张氏沉不住气直接说了出来。
“我爸没了?!谁告诉你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打算过几天去保府找他哪?
贾家婶子,赶紧告诉我,谁告诉你,我爸没了,谁来告诉的?是街道还是所里?”一脸急切的何雨柱连珠炮似的问着。
“不是——,他们——,”贾张氏被何雨柱的发问跟弄蒙了,她吭哧了半天也没说明白。
“贾家婶子,不是吧,老何家没得罪你吧,你怎么诅咒我爸,诅咒我老何家哪。”何雨柱满脸愤懑指责贾张氏。
“不是我——,是他们说的。”贾张氏更晕了,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引起何家大小子这么大的反应。
“谁说的?!你告诉我,我去找他。谁这么缺德,敢诅咒我爸没了,谁?!”何雨柱走下台阶,抄起放在一边的一根木棒。
贾张氏被何雨柱的举动吓住了,“柱子,不干我的事,我也是听来的。”
“贾家婶子,你告诉我,谁跟你说的?我找他算账去!”何雨柱拎着比他还高的木棒,做出一副要撒野的样子。
有人问了,贾张氏为什么不叫傻柱?
呵呵,她有那资格?!
有心人去看看剧中经常出现的垂花门那高大的梁柱,那种四合院能是普通人家住的。
前面也说了,这个四合院是因为四八年的时局才演变成大杂院的,贾家这样的住户才会住进来。
而包子事件发生地根本就不在这里,他们这些邻居也是听何大清说的。
何大清走后,何雨柱的情绪很不稳定,谁敢惹他,他就用拳头招呼,再加上有心人的引导,傻柱这个绰号才结结实实地扣在何雨柱的头上。
而现在,四合院的邻居们都知道有那么回事,何雨柱出外给师父效力三年,重新回到四合院不久,大家还都在互相熟悉了解当中,自然也没人敢称呼何雨柱为“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