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又欺身过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满脸春意盎然,递过来的粉唇撅的老高。
“果然她们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这才刚结婚多久啊,你就对我爱搭不理,你是不是也跟范启明似的有了新人忘了旧人?”
湛礼臣听着她的话,也不气,一张脸昳丽的如同四月枝头娇艳的海棠花。
他俯身往下。
“没有新人,也没有旧人,只有你。”
…………
湛澜从李冬青家里出来,觉得心里像堵了一块东西,舒展不开,家也不想回,打车来到澜会所。
走廊上,她低头往里走,意外撞上了一堵肉墙,额头似乎撞上了那人的锁骨。
疼的她咧嘴皱眉。
鼻尖一股熟悉的气息袭来,她抬头,心蓦地一撞。
那人对上她的目光明显也是一惊,脱口而出的话语瞬间凉了她半截心。
“怎么又是你,难道我话说的还不够清楚?怎么现在还变本加厉,投怀送抱了?”
湛澜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冰冷的心仿佛又被烈火烤着,极寒和极热两种状态轮番折磨着她。
痛的她五脏俱裂,眼泪一下子蓄满了眼眶。
哀莫大于心死,也不过如此。
她心无旁骛,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带着这个念头,一个回旋踢猛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