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跟秦玉舟,小乔,阿哲 都打了招呼,走向里面坐着的不认识的美艳妇人和她身边站着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她有印象,是昨天救她和米朵的人,听湛礼臣好像叫他阿奇。
她小声问湛礼臣,“不介绍一下?”
湛礼臣看了她一眼,表情未置可否,倒是旁边的阿奇先开了口。
“这位是琴姨。”
郁暖道:“琴姨好。”
美艳妇人笑着从沙发上坐起,涂着复古大红色口红的性感嘴唇轻启,“我是小臣的长辈,听说你生病了过来看看你,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没给你提前打招呼就过来。”
郁暖忙道:“当然不会介意,谢谢您特意过来看我。”
郁暖心里狐疑,这个琴姨看起来也就四十来岁,举手投足之间却气质张扬,风情万种,她说是湛礼臣的长辈。
她刚余光偷瞄湛礼臣,他一直蹙着眉好像对这个长辈十分不喜。
那这位到底是什么人物?
琴姨从阿奇手上拿过来一个精美的雕花木制锦盒,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对玉镯。
她笑着道:“初次见面,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买了一对玉镯,希望你会喜欢。”
郁暖看了一眼那青翠欲滴的帝王绿翡翠玉镯,心里倒吸了一口气。
她以前给一个珠宝商人设计过珠宝店内饰装潢,跟着那人学了一点皮毛。
虽然学艺不精,但是也能看出来这对玉镯价格实在是昂贵。
她忙道:“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琴姨道:“这是我跟他爸爸的一点心意,你要是不收,他爸爸会不高兴,我回去也不好交代。”
郁暖再次望向湛礼臣。
湛礼臣依然蹙着眉眼,好半天才道:“收下吧。”
郁暖收了这见面礼,笑着道:“谢谢琴姨。”
琴姨道:“礼物送到了,人我也看了,我也能回去交差了,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郁暖客气道:“琴姨慢走。”
琴姨带着阿奇走了。
小乔过来指着湛礼臣问郁暖,“这位是?”
郁暖道:“我老公。”
小乔惊的睁大了眼睛,“你什么时候结婚了?怎么我没听人说过。”
郁暖脸上讪讪道:“刚结婚没多久,我们还没有公开,所以周围朋友都不知道。”
小乔看了看郁暖又看了看湛礼臣,没再说话。
她是一个通透的人,想着郁暖没公开也一定有她没公开的理由。
她既然不说,她也不便问。
笑着道:“总之恭喜你。”
郁暖笑,“谢谢。”
小乔说了很多抱歉的话。
毕竟事情发生在她的地盘,而方远又是她的员工,于情于理她都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秦玉舟也表达了歉意,他认为毕竟这件事还是因为李文明而起,而事情最终的起因是他识人不清,给了李文明害人的机会。
一直没说话的湛礼臣突然开口道:“这件事就让它过去,你们以后谁也不许再提。”
秦玉舟垂眸不语,他跟湛礼臣这么多年朋友,他不用看也知道湛礼臣心里窝着多大的火。
而小乔并不了解湛礼臣,只觉得此人说话时周身有很强的压迫感,让人有些不适。
郁暖突然道:“阿哲呢,我进门的时候好像还看到他了?”
小乔道:“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我也走了,好好休息,有机会再聚。”
秦玉舟也道:“我跟你一起走,我也不在这碍眼了。”
郁暖跟湛礼臣一起送他们出门,转头看见在走廊打电话的阿哲。
小乔向他招手,“我们回去了。”
阿哲挂了电话走到郁暖面前,“那我走了。”
说着看了湛礼臣一眼,跟着小乔往前走。
人都走了,郁暖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一个字,累。
幸亏她没有让于图他们知道她住院了,要不他们再过来,她真是疲于应付。
只是找了个理由,说她跟米朵吃坏肚子了,拉稀不能上班,今天要请假。
理由很荒唐,可架不住于图人好啊,满口答应了。
还打趣她们这么大人了,一点普儿没有,嘱咐她不行就上医院,别在家硬挺。
郁暖不禁在心里感慨,有个好老板,是多么的幸福。
郁暖松松的绑着头发,湛礼臣把她耷拉下来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轻声问她,“很累。”
郁暖点点头,“嗯,好想回家。”
“等下我去看检查结果出来了没有,没事的话,我们就回家。”
郁暖目光落在他舒展的眉宇上,开口道:“那个琴姨是什么人?”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郁暖善察言观色,岂能不知他不愿意提起这个人。
她道:“我不了解她是谁,万一我下次再遇见她,便不知道怎么应付。”
湛礼臣看了郁暖一眼,语气淡淡道:“她是我父亲跟我母亲离婚后,后来娶得女人,我跟那边很少走动,你见她的可能性不大。”
哦,原来是小后妈啊!
郁暖听米朵提起过,他父母在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