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硬气起来。
“那什么,我去外面看看什么情况。”
傻柱刚想离开,脚还没有抬,就被一双‘奔雷快手’捏住了耳朵:
“柱子啊,看归看,你可别忘了,咱们已经结婚了。”
“哎哎哎!忘不得,忘不得你先收拾,我出门去看看。”
傻柱嘴上连连保证,顾不得揉着自己的耳朵,一扯挂在屋里的帘子,胡乱穿好衣服的傻柱就赶紧往屋外跑。
“我说小棒梗,你们家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傻柱一边甩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慌张的往熟悉的窗口看去。
却看到平时都有一道倩影的窗口,这会根本就没有影子投映。
“我也不知道,就是刚才奶奶从外面跑回来,说什么教员,什么阎老抠的。
然后我妈就给吓着了。
这会人还在地上蹲着呢。
我想要过去看看,我奶奶还不让我过去。”
棒梗如此这般的复述着。
这个时候的孩子都成熟的早,复述一些话而已,只要不涉及逻辑问题,一般出不了差错。
教员?
阎老抠?!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就顾不得别的。
就算一直处于被压制的状态,傻柱心中依然有一个想要呵护的人。
“阎埠贵!!棒梗!你去前院喊阎老抠,我赶紧去你们家看看情况!”
傻柱嘴里说着,脚下就赶忙往老贾家跑去。
“嘁,我才不去呢。
要喊你去喊,阎解娣总是打我,我才不去他们家!”
该说不说,棒梗的这个理由非常的强大。
就算是一向喜欢找歪理的傻柱,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行,那我去!你先回去跟你奶奶说一声!”
傻柱没有在这个上面犹豫。
直接就往前院跑。
“阎老抠!”
傻柱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四合院里就这样,除了有数的几家,其他人串门的时候,鲜少敲门。
其中最为打头的那个,就数傻柱最嚣张。
“傻柱!你要干嘛?!”
被傻柱这么推门进来,阎埠贵脸上可没有那么好看。
这边冉秋叶进门才没有多久,东西才刚放到桌子上。
嘴里的话更是只来得及说道被贾张氏欺负。
好家伙,他阎埠贵的客人,别人拎着东西来摆放他,这还没到屋里呢,就被人给惦记上东西。
换谁谁心里能舒坦?
至于说受委屈?
咳咳,在阎埠贵的心中,冉秋叶受不受委屈的,好像没有带的东西重要。
不是他市侩,也不是他没有良心。
但是怎么说呢,同事这东西,天天都能有,但是这送上门的吃的。
那可是十年半个月的吃不上一回。
一想到送给自己的炒肝差点被贾张氏截胡,阎埠贵心里就跟已经失去过一边炒肝一样。
“傻柱!!!你刚才喊的什么?”
阎埠贵起身,双手按在桌子上,整个人不断的朝前倾斜。
远远的看着,就好像不断压迫一般。
“嗤,喊什么?怎么?你能做,我就不能喊了?
别的先不说,刚才棒梗到我家拍门,说是秦姐被你给气坏了。
其他的咱们后面再说,现在!
你赶紧跟我一起去秦姐家看看情况再说。
在送医院送医院,该掏钱的就掏钱!”
傻柱靠在门上,浑不在意的说着。
对于秦淮茹,傻柱心中还是在乎的。
但是要是说掏钱?
张萌是有钱,但是他傻柱终不能去花张萌的钱吧。
更别说,张萌要是知道他拿钱去救别的女人,怕是尾巴根都能给他活抽出来!
“秦淮茹气坏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阎埠贵一听这事跟老贾家又关系,嘴的反应比脑子还快。
别看过去了那么久。
但是之前被贾张氏撞了一个头槌的腰,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
明显的伤是没有。
但是心中的阴影,阎埠贵感觉自己一时半会的好像调整不过来。
“怎么没有关系?!”
傻柱两手捋着袖子,一副要跟阎埠贵好好说道说道的表情。
“棒梗都说了,是贾张氏说了什么教员,什么阎老抠之后才被吓坏的。
教员?咱们院里不就只有你一个教员么?!
至于阎老抠?
咱们院还能找出来第二个?”
傻柱信誓旦旦的说着,阎埠贵这边还没有说话,一旁原本背向门口的冉秋叶,却是忍不住的站了起来:
“这位同志!
你们院里的人,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贾张氏是吧?!
刚才堵在门口欺负我,想从我手里抢给阎教员的炒肝就算了。
我还没有追究她的责任呢,她竟然还倒打一耙!!!
做人做人怎么可以这么卑劣!”
冉秋叶愤怒起身。
因为怒火上涌而通红的小脸上,让不知情的人看着,就好像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