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上。
单单是扣上还不算,贾张氏干脆自己靠在门上,把门给堵了起来。
“妈?你这是干嘛?!”
咔哒咔哒,带着节奏韵律的缝纫机停止。
秦淮茹抬起僵硬的脖子,抬手揉了揉快要花眼的眼睛。
贾张氏面一愣,略微抽搐了一些,而后才后怕一般的拍了拍心口:
“没什么,就是刚才在外面,遇到了一个来找阎埠贵的教员。”
“教员?!”
秦淮茹先是一愣,转而面色难堪。
也顾不得手中的工作,撑着有些酸疼的腰就站了起来:
“教员?!妈!你该不会又惹出乱子了吧!”
骤然起身带来的酸疼,差点就让秦淮茹的眼前一黑。
“啊?这个.应该没有的吧那就是一个小姑娘,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有胆子跟我耍脾气。”
贾张氏略微不仔细的说着。
说道最后一个字,底气明显的不足。
秦淮茹摇晃这身躯,心中不免有些酸涩。
“妈你怎么可以这样
要是要是棒梗这一次上不了学,往后的日子可该怎么办啊!”
秦淮茹心中委屈,口中哽咽,眼前一黑,直接就抱着双腿蹲了下来。
“怀茹!怀茹!!!
你怎么了?!”
看着秦淮茹突然的变化,贾张氏心中免不了一阵惊慌。
要是秦淮茹自己还没有什么。
问题的关键是,秦淮茹肚子里可还有一个孩子啊!
那可是他们家东旭的种!
贾东旭跟老贾还有易中海的关系在怎么复杂,那也都是她身上掉下里的一块肉啊。
更别说,现在整个老贾家都需要秦淮茹来养。
秦淮茹要是撂挑子了,谁给他们家做牛做马。
谁给贾张氏衣食无忧啊!
贾张氏心中担忧,脚下的步子却是慌乱了起来。
看着没有回应的秦淮茹,贾张氏的心中那叫一个后怕。
“老贾老贾你可得保佑怀茹啊!
他肚里可是东旭的种.我后半辈子的命,可全都在这孩子身上了啊.
老贾啊老贾,你开开眼,你开开眼啊!”
贾张氏嘴里神神叨叨的念叨着。
自打贾张氏进了屋,就把自己藏起来的棒梗,这会也从格拉拐角的地方探出头来。
“妈?你怎么了妈?”
棒梗想要上前,却被贾张氏一把拽住:
“别过去!
开门!去喊傻柱!你妈要是病了,咱们家可没钱去医院!”
贾张氏眼中一厉,目光隐晦的在秦淮茹的肚子上盘旋。
“六七个月.也快了吧”
嘴里念叨着这样的话,贾张氏的神情说不出的果决。
“傻柱?我这就去喊傻柱。”
畏惧的看了一眼贾张氏,就算胳膊被拽的生疼,棒梗都没有敢喊出声来。
留下这么一句话,拉开自家的屋门。
“哐当~”
被贾张氏拽的生疼的气,棒梗直接发在了自家的门上。
“咔擦~”
放在窗台上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汽水瓶,被门卷起的风撞的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此时此刻,无论是贾张氏还是棒梗,都没有去在乎这个的心思。
贾张氏阴沉不定的看向秦淮茹。
棒梗则是撒开腿就往外面跑。
“咚咚咚~”
“傻柱!开门啊傻柱!!!”
棒梗在门口砸门。
明明还没有到冰天雪地的时候,傻柱家竟然已经装上了寒冬腊月才装上的门帘子。
还有这窗帘。
也不知道下面坠了什么东西,死死的贴合在窗户上。
害的棒梗想要扒拉窗户往里看都看不到东西。
“傻柱,你开开门,我奶奶说找你有事!
你开下门!”
棒梗在门口喊着。
就听到一声压抑的低吼,紧接着就是一阵慌乱的梭梭声响。
“呸,你管外人干嘛!!!”
张萌夹着嗓子,柔媚的说着。
傻柱一手捂着腰,随便拿了一块布擦了擦‘汗’,然后慌乱的把地上的被褥往床上抱。
没吃过猪肉,傻柱可看过不少猪跑。
知道自己会被碾压的傻柱,今天早早的就回来。
上门帘,加坠子。
主打一个密不透风。
只要他傻柱的嘴够言,屋里挡的够严实。
那谁也别想看他何雨柱的笑话!
京都的冬天,天黑的都比较早。
别看才六点多,外面的天都已经黑的透透的。
只要屋里的灯一关,不管干什么,外面的人都不知道。
“傻柱!傻柱!你快点出来,我奶奶说,我妈好像出事了。”
棒梗急切的拍着门。
“咔哒~”
屋内的灯光拉亮。
就像是傻柱预想的那样,还真就没有灯光漏到外面。
“唔,刺眼。”
张萌抬手捂了捂眼睛,人还是那个人。
但是提上裤子的傻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