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炮长的怒吼下,发射。
二十枚石弹很快消失在了天空,然后就什么也没有发生。
对于庞大的战场,这些石弹只是在小棍搅大海,掀不起波澜。
但很快,越来越多的发石车都陆续调整好,并且按照一刻发十轮的速度,密集的向西南方的南阳兵阵地发射。
渐渐的,南阳兵就开始发现不对劲了。
谁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石头,开始密集的砸向自己,这些比拳头稍大的石头,在巨大的动能下,发挥了巨大的伤害力。
不论你有没有穿戴甲胄,只要被这石头擦到,立马就是骨断,而如果是直接砸到了,那直接是一命呜呼。
本来这里的南阳兵是等候在步槊手后面,随时准备上前去支援,但忽然遭到一顿石头打击,损失惨重。
此时布置在坡上的文聘本阵也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因为要获得更高的战场视野,文聘的战车就布置在坡上,所以直接就暴露在了泰山军的发石车的覆盖下。
几乎每一个瞬息都有人死掉,而且这种死亡太吓人了。被这些石头砸中脑袋的,脑浆直接都是溅射一地,这个时代的武人哪见过这种惨景。
于是,军气顿时跌落谷底。
而且不止如此,一枚石弹好巧不巧就砸中了文聘的大纛的杆子,然后在一阵“吱吱呀呀”中,杆子直接崩断。
此时,文聘在车上大喊:
“快,将大纛在立起来!”
看着在石弹中抱头鼠窜的扈兵们,文聘气得直接跳下战车,就要自己将大纛扶起来。
而就在他跳下战车,一枚石弹直接就砸穿了战车,溅起无数木屑。
到这个时候,不用文聘说,周边的扈兵们直接将他架着,撤到了坡后。
不能再呆在这里。
他们怎么也弄不清这些石弹是怎么来的,正如他们弄不清泰山军的道德进步在哪里一样,他们也弄不清泰山军的技术进步在哪里。
可以说,泰山军与各家已经是两种不同的物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