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他连忙开口说道。
“禀指挥使,此乃崔君之妻、鲁彦之女鲁玉,另一人乃崔君之妹崔玉。”
“吾与秦归在鸠摩罗什寺中发现了二女,特来献给指挥使。”
他没有说是自己主动寻找,而是拉上秦归,混淆了去鸠摩罗什寺的目的,让张延礼以为他是陪秦归找秦家小姐时顺便发现的。
听到此言,秦归也没争辩,他也确实不好说什么,而张延礼自然也不会将这个小事放在心上。
“此非破敌斩将之功,但汝二人寻得崔君家眷,亦有功。”
“照旧例,赏秦归、郝忠一人绢十匹。”
张延礼顺口说道,之前慕容浑、慕容涉兄弟擒获萨尔玛,将这回鹘可敦进献而来,张延礼赏赐绢十匹,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赏赐。
毕竟若是战场上,杀一名普通士卒,也就一两绢的赏赐,若是将领,则值三十匹。
“难道我们只值十匹绢。”
前方崔玉小声嘀咕道,似乎有些愤愤不平,不似刚才那般害怕。
而鲁玉连忙捂住她的嘴,她虽然也有一种被人贱卖的羞辱感,但之前的举动已经耗尽她仅剩的勇气,如今回过来,自然不敢再继续触怒张延礼。
张延礼却充耳未闻,看向秦归、郝忠二人。
“汝二人可还有事。”
人已经献了过来,目的达成,郝忠连忙抢先说道。
“无事、无事。不打扰指挥使美事。”
说完,郝忠连忙拉着秦归向帐外退去。
而见到此幕,张延礼笑着说道。
“如此,汝二人也早点回去休息,也不要耽误了秦归的美事。”
等到二人离开,张延礼才继续笑着回刚才崔玉的话。
“若是嗢末大军仍在,汝等价值无可估量。”
“但如今这乱世,汝已无父兄依靠,如今反而要受其生前拖累。”
“十匹绢是吾赏赐将士用命,非尔等价值。”
“汝等现在除了容貌,毫无价值,若是充作营妓,赏赐给将士享用,日积月累所得,可能也不止十匹绢吧。”
张延礼虽然面露笑容,但言辞间却非常冷酷,一句话就将二女吓得半死。
鲁玉还好,强自镇定,而她身边的崔玉已经瑟瑟发抖起来。
刚刚崔玉小声争辩,被张延礼看到了面部全貌,与鲁玉非常相像,但更年轻,更活泼些,有十几岁小女孩的稚嫩感。
好吧,十几岁也不小了,张延礼不过才二十,这個年代,女子大都十五岁成婚,十三四岁成婚的也不在少数。
而张延礼之所以如此,也是想敲打下她们,之前鲁玉的桀骜,让他感觉没那么容易上手,若是床上再拼命挣扎,就失去了乐趣,所以他才恐吓一下,看看反应。
出征数月,不食肉味。之前战事要紧,士卒们都紧绷着弦,他也不会带女眷入军,安怀淑、龙般若和萨尔玛三女都被留在删丹。
而此刻,战事结束,他这个主将放松一下,想必将士们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而刚刚鲁玉的表现,让他很有兴致,如今恐吓一下,看她强装镇定的样子,更觉有趣。
“吾也不是用强之人,此刻,汝等自可出帐。”
张延礼顺口说道,不过有了他刚才的恐吓,两人战战兢兢,哪敢出去。在他们眼里,张延礼喜怒无常,一看就不是好相与之辈。如果她们出去,怕真的被张延礼赏赐给将士,成为营妓。
那样就真的生不如死了,比起那种结果,服侍张延礼一人,成为他的禁脔,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有些事情,就怕比较。
片刻后,二女仍没有什么动作,见此情景,张延礼心中大定,向帐内亲兵们挥了挥手。
在安佛儿的带领下,亲兵们赶忙离开,不敢打扰指挥使好事,临行前,安佛儿还将帐中利刃全部拿走,谨慎过头了,不过张延礼也没拒绝。
其中一名亲兵,上前想要接过鲁玉怀中的小女孩,鲁玉有些犹豫,那名亲兵倒是很有耐心地说道。
“夫人放心,吾也有一女儿,平日里也都是由吾照料。”
没有犹豫多久,鲁玉认命般安抚好怀中女儿,交由对方,好在小女孩十分听话,没有任何吵闹。
看着众人都陆续离开营帐,张延礼走到鲁玉身前,双手早就不老实了。
鲁玉虽然有所挣扎,但此时又能做什么呢。
不一会儿就赤条条地被张延礼抱上塌前。
而一旁观看的崔玉早就面红耳赤,不知所措,见到鲁玉被抱走,连忙喊道:“嫂嫂。”
话一喊出,她也发觉了不对。
不过,此刻张延礼和鲁玉都看了过来,鲁玉满脸羞红,不知所措。
而张延礼却笑着说道。
“不该叫嫂子,以后得叫姐姐了。”
“不过,嫂子这个称呼也不错,汝以后可以继续这么叫着。”
“哈哈哈!”
张延礼笑着说道,注意力早就被其他地方转移了,说完还继续大笑了几声。
而崔玉更加不知所措,只能等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做。
良久之后,旁边声音渐渐停歇,突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