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不管刘铮是不是个值得合作的人,但就他们这共同的目的,就足够司诺动心了。
深夜,世界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黑色纱幕轻轻覆盖。
夜色温柔而深邃,星光点缀在漆黑的天幕上,犹如钻石般闪烁,它们静静地诉说着古老的传说和无尽的故事。
月亮悬挂在半空,洒下银白的光辉,为大地披上了一层梦幻的轻纱。
夜色中的风,轻轻吹过,带着丝丝凉意,也带来了远方的呼唤。
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宛如夜的低语。
看着那把寒光逼人的匕首,袁钟意吞了吞口水,以他现在的战斗力,别说敢打敢杀的司诺,就是一个小偷小摸的人都打不过。
险地求生,是他现在 唯一可以做的。“我知道刘铮的秘密,我都告诉你。”
司诺嘴角微翘,显然不太感兴趣的说道,“是和他小舅子的大舅哥的秘密吗?”
那点秘密对她而言,好像也没什么价值了。
袁钟意一僵,心想这个她也知道?
掂量着手里能换命的东西,他再次开口,“我有政府参与人员的名单。”
“在哪?”司诺问。
其实是真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么强的求生欲,说实在的,要是给了自己怕是早撞柱子一死百了了。
活的这么没尊严,那还活着干嘛?
“只要你答应让我活着,我就告诉你名单在哪怎么样?”像是抓住了活着的机会,袁钟意不假思索的直接说道。
他不怕死,他只是不想死。
“啊~啊~~”
犹如低沉的嘶吼,又像释放的咆哮。
袁钟意的声音来的突然,逐渐变成低声隐忍。
他是真没想到,才刚说完话,一刀就扎进自己的小腿。
那动作又快又狠,利落干脆的让他一时间没了反应。
除了痛苦的哀嚎两声,好像别的也做不了什么!
最要命的是,她居然让扎进去疼一次,拔出来的时候还转一圈再让疼一次。
真真是挖了一块肉。
速度快的前一次的疼还没有缓过来,后一次疼就跟上去了。
“你觉得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了?”司诺将匕首上的血压在手指上轻轻涂抹,“其实这一点不疼,鞭子沾着酒精打在身上才叫疼。”
沾着盐水都是过去式了,他们打她的时候沾着的是酒精,说那样可以消毒,让她死的慢一点,然后能多挨一顿打。
“你说不说,我都能查到,刘铮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不相上下,但我不在乎,该死的都会死,谁也别想活着,国内收拾不了你们,这不还有国外么,你说是不是?”
你说是不是?
这还用问么?
袁钟意疼的直哆嗦,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而且这种问题,他自认为没有回答的必要了,因为季北伐作为在Z国有绝对权威的人都任由她胡来,那么,谁还能拦得住她?
可是明知道最后逃不过一死,他还是想争取一下。
“就算要我死,也该让我和他聊一聊吧,相信他有很多疑问没有得到答案。”
“不需要,他想要的答案,我都可以给。”司诺自信的说完,又朝着袁钟意的大腿扎了一刀。
“啊~啊~”
“你就说,这把年纪了能挨几刀?”话落又朝着他的另一条腿扎下去。
“啊~啊疼~疼~”
“知道疼是好事,说明你还活着。”司诺笑的温和,若不是手上提着匕首,任谁都不会想到她下手时的狠厉。
袁钟意疼着,忍着,颤抖着,连话都说不出来,喘得气都在发抖。
司诺是个油盐不进的疯子。
这个想法一出来,他就乖乖闭嘴了,因为越说越错,越错越挨刀,这好像是个死循环。
可是,他这把老骨头还是没抗住的晕了过去。
“小姐,他年纪大了,你的慢点玩才能玩的久。”朗格一直在一旁看着,直到袁钟意晕了过去才开口。
司诺点头,将匕首递给朗格,“你接着玩就行了,每天扎他几次,晕了就算了,千万别让他死的太过顺利,人间疾苦,总得尝遍了再死。”
朗格“……”
果然,司先生不好惹,司小姐更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