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她出身是不好,但她跟着我的时候是清白的就够了!
清儿纯善,您之前那样待她,大冬天的叫她在冰面上用井水洗衣裳;逼不会下厨的她去做饭,手上烫出好几个大泡…
可是在您进了监牢的时候,是她陪着我到处奔走想办法。我老实跟您说,这次太子肯帮忙也是因为清儿想了办法。
她一心为了咱们孟家,母亲,我不管您从前如何,但是往后,儿子希望您好好待清儿,要不然,儿子绝不答应!”
这一番表‘衷心’的言论,听在陆老太太的耳朵里,又是震惊,又是生气,手指颤巍巍的指着面前的人,一副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
孟淮景却支棱着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
他知道卿清没有走,此时定然在门口偷听他们的对话,心里得意的想——这下,她可感动坏了吧?
女人嘛,好哄得很。
卿清的确在门口听着里头的动静,可听到这番话,却不是感动,而是恨得磨牙。
特别是听到他为了指责陆老太太苛待她时,所举例的那些事项——狗东西,敢情你什么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