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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在她的下腹轻轻一压,哪怕中间隔着的厚被子已经将她的力道卸去了几分,永乐长公主还是立时皱了眉头,显见是疼得不轻。
江揽月心中有数,缩回了手,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按理说,此病并非一开始便来势汹汹,应当有暂缓之势……在此期间,您跟驸马是否同房?”
永乐长公主闻言,蜡黄的脸也浮现出一丝羞红,更多的却是难堪。
这也是她不愿意对御医多说的原因……只因太过难以启齿。
但是看着江揽月温柔中带着鼓励的目光,她想起女儿……
她点了点头:“的、的确……”
但生怕江揽月误会似的,又连忙加了一句:“因为不确定是否有孕,所以我还没告诉他,他不知道的!”
江揽月点了点头,面上没有太大的波动。
心中却叹。
——大家都说永乐长公主跟驸马感情甚笃。
驸马虽然不能纳妾,但是这么多年,长公主除了元安郡主之外再无所出,他也毫无怨言,依旧温柔体贴……
可妻子行血不止,作为丈夫的却还能缠着行房事……真的是温柔体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