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烦躁,说出口的话也带着刺:“母亲真是悠闲,还有心情赏花?却不知道,咱们冠医侯府,就要大难临头了!”
陆老夫人正因为昨日的事情心里堵得慌,好不容易在赵嬷嬷的劝导下,才肯到院子里透透气。
才觉得心情好些了,却见自家儿子冲进来,劈头盖脸便是这样一句话,顿时吓得魂不附体,都顾不得他不甚恭敬的态度,连连问道:
“发生了何事?怎么就要大难临头了?”
孟淮景看见她骤然惨白的神色,摇摇欲坠的身子,理智回笼。
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坐在了丫头搬过来的石凳上。
陆老夫人见状,知道儿子这是要同她单独说的意思,朝赵嬷嬷使了个眼色。
等赵嬷嬷带着人都出去了,院子里只剩下母子二人,孟淮景才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同陆老夫人说了。
在听见昨日圣上便传了口谕,让孟淮景去为太后看病,她眉头一皱,疑惑问道:“这样大的事儿,你怎么不同我说一声?”
孟淮景闻言一怔,脸上颇有些不自然。
陆老夫人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然是先紧着去同外头那个女人说了,倒是将她这个亲娘,丢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