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修和李东把清陵城的这些客商,请到了铺子里面。
李喜虽忙得满头大汗,可还是抽出来,招待了这些大客户。
丁满很有眼力劲地顶了李喜的缺,在外面和一个新来的伙计招待外面排队的客人。
高掌柜早在清陵城的时候,就看上了李东带去的荷包,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铺子里你来我往的人群,眼睛一直不停要转动着。
李东把李喜介绍给了他们,“这是盛夏绣坊的李掌柜,你们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事,问他就可以了。
我还有些事,去去就回。”
李东和叶北修抽了身,赶紧来到后院。
张觉夏已在客厅等着他们了,“李大哥,赶紧说说怎么回事吧!”
李东端起茶杯,猛得灌了下去,“可把我渴死了,不是,妹子,外面怎么回事?
这也太应景了吧!她们是不是知道,我要带着客户来......”
“应该是吧!”
“李大哥,你快说说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让你相公先说吧,容我缓缓,和这帮人在一起,说话说的我嗓子都疼。”
叶北修赶紧说道,“我也是在饭桌上听他们说起,李大哥把咱们的荷包带到清陵城去卖。
他们都相中了,就和李大哥套起了近乎。
于是,李大哥返回的时候,他们就想和李大哥一起来咱们金水镇了。”
李东已灌了三杯子水,嘴里面总算是不干了,他这才说道,“主要是我带去的荷包太好卖了。
还有肥皂,香皂,那些个瓶瓶灌灌的油啊乳啊什么的,也卖得极好。
这些客商,肯定是看到了商机,这才和我称兄道弟的,等我返回时,他们就提出和我一起来金水镇的。”
张觉夏知道这些人能来,都是李东的功劳。
“李大哥,谢谢你!”
“大妹子,你太客气了,这些人买了你的东西,你又不是不给我提成。
我银子都拿了,你就别和我谢来谢去的了。”
“那也要谢!走,咱们去前面铺子瞧瞧,别让他们等着急了。”
张觉夏进去后,李喜向他们介绍,“各位掌柜的, 这位就是我们东家张觉夏。”
“你们东家是个女的?”
“不是,李掌柜你怎么没和我们说起呢!”
“今天中午陪着咱们一起吃饭的叶秀才,李掌柜不是说他是秀才绣坊的东家吗?”
李喜笑着解释,“叶秀才也是我们的东家,这位张东家是叶秀才的太太。
我们家的生意,多数都是这位张东家做主。”
“噢,明白了,绣坊毕竟做的是女人的生意,东家是个女的,并不奇怪。”
“对,张东家,快坐。你们李掌柜可是说了,要带我们仔细看看荷包的样式,咱们什么时候去啊!”
张觉夏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别说话,“荷包的样式,一会儿我让人带过来,保准让你们看个够!”
“好,没想到女东家,也这么痛快!还有一事,你们家是不是也产肥皂?”
“是的,那铺子在顺和县,各位,这样吧,你们先把荷包,以及绣品选好,让我们绣娘先做着。
咱们再去顺和县,定肥皂如何?”
“成,我们既然从清陵城来了,就是诚意十足,一切听张东家的安排。”
李喜得了张觉夏的示意,从作坊带来了不少已完工的荷包,这些人拿在手上看了起来。
虽说都是些大老粗,可做的是妇人的生意,一些小的细节,他们也都是懂的。
十几个人围着张觉夏问东问西的,张觉夏一直都是一副笑模样,一一给他们解答。
“东西是个好东西,只是价格如何?张东家,你可要给出足够的诚意啊!”
“你们放心我们绣坊一直以来都是童叟无欺,不但价格公道,质量我们也给你们保证。
你们看,但凡是我们盛夏绣坊做出的东西,上面都绣有我们标识。”
这些人又仔细看了看,“还真是呢!”
“这有什么?我赵福民也是见多识广之人,张东家,你别说那么多的废话了,你就说价格吧!
只要是价格合适,我赵福民先定上个二千个荷包,如何?够不够意思?”
张觉夏心里面思量片刻,“荷包的价格我们一直都是一个价格,质量上我一定给你们保证如何?”
赵福民听出了张觉夏的意思,把手中的荷包一扔,“我来你家绣坊之前,也是在镇子上打听过的。
镇子上也不光你家一家绣坊,我们这么多人,要你这么多的荷包,你价格上一文钱都不让,什么意思?
这是瞧不起我们,哼,这生意我不做了。”
赵福民甩了甩衣袖,就气呼呼地出了铺子。
剩下的那十几个客商,倒都没有动。
高掌柜一直做的都是高端生意,对张觉夏家的荷包很是满意,他笑着说道,“这荷包用料极好,绣工技艺高超,五百文值了。
说实话,咱们带去清陵城,没个三两五两的银子,也绝不会卖的。”
“老高,这话说得没毛病,咱们自家的生意,自已心里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