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和姚掌柜吃得正带劲呢!
小伙计跑得满头大汗地冲了进来,“掌柜的,我刚才听她们说,秀才绣坊被砸了?”
张觉夏手中的猪蹄一个不留神,就掉在了地上。
姚掌柜也好不到哪里去,手中的筷子直接没拿稳,落在了桌子上。
小伙计嫌弃地看了她们一眼,“掌柜的,我说你们至于吗?不就是秀才绣坊被砸了。
要我说,他们那绣坊早就该砸了。”
姚掌柜瞪了小伙计一眼,佯装生气地说道,“你是不是嫌你这个月的工钱有点多了,怎么那么多废话,赶紧说说怎么回事?”
一听扣工钱,小伙计立马老实了,把秀才绣坊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张觉夏已经放过掉落的猪蹄,正埋头啃着骨头,听完小伙计的话,“周掌柜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姚掌柜挥了挥手,把小伙计支走,“看来周掌柜是非常想成交,咱们这笔生意啊!”
“那咱们就等着好消息吧!要是周掌柜来约咱们,你就说没空。”
“明白了。”
姚掌柜又想起一事,把手中的筷子一放,“你们作坊里的王大娘,应该给你说了吧!”
“什么事啊?”
“就是秀才绣坊绣娘的事?”
“说了!”
“要我说,她们当初没有选择咱们,索性这事儿咱们也别管了。”
“我也是这么打算了,你和她们熟不熟?”
“有几个熟的,当初方兰可是给她们画了大饼的,她们也信了。
也有几个来找过我,想来我姚记布庄,我直接就说了,我庙太小了,容不下她们。
刘宏和方兰太不是东西了,在她们没和他们彻底决裂之前,我是不想沾上一点。
我可告诉你,你也不许。”
“我知道!只是,她们也太能忍了,没发工钱,就不知道闹吗?”
姚掌柜眼珠一转,“觉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人,等她再来找我时, 我把这话说给她听。
咱们前院后院都得再添把火。”
两个人又说了一些私房话,张觉夏的眼睛已经睁不开,说什么都要回家睡觉去了。
“你瞧,你这点出息,这才多少酒啊!就把你整成这个样子!”
“大姐,我今天早上醒的比鸡都要早!”
“别叫大姐,按着辈分你得叫姨。”
“得了,我还是叫姚掌柜吧!这样顺口。”
“赶紧走吧!别在这里烦我了。”
张觉夏就这样被推出了姚家大门。
不过等她走到前面铺子时,傻眼了。
她家盛夏绣坊和姚记布庄前面,都站满了人。
问就是,来买东西的,要不就是来卖绣品的。
张觉夏不死心,又拉着一个人问道,“这绣庄里卖的东西又不涨价,你们干嘛排队来买啊?”
“我们乐意!今儿我们知道了秀才绣坊的东家和掌柜的嘴脸,我们就是想支持一下盛夏绣坊。”
“对!”
人群中不知谁推了张觉夏一把,“你是谁啊?管那么多干嘛!要是买东西,就去后面排队去。”
张觉夏想解释,不等她张口,就被人撵到了后面。
张觉夏着实郁闷,她本想劝大家理智消费的,却话还没说,就有了这么凄惨的下场。
得了,有钱难买我愿意,她确实不能多说什么。
回家吧,回家睡觉最好了。
她还没走出去十米远,就听到叶北修在身后叫她,“娘子,等一等,娘子!”
张觉夏回头就看到叶北修带着十多个人,气势十足地走了过来。
“哇,这铺子的生意好红火啊!”
李东给张觉夏眨了眨眼,示意她暂时不要说话。
“各位掌柜的,这就是咱们刚才喝酒的时候,提到的盛夏绣坊,怎么样?
我没有骗各位吧!”
其中一位微胖的掌柜附和着点了点头,“李掌柜,真是爽快人。
我们信得过你!只是这盛夏绣坊的东西怎么样呢?”
叶北修低头告诉张觉夏,“这位掌柜姓高,说是祖上就是做生意起家的,在清陵城的生意做的挺大。”
张觉夏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她小声告诉叶北修,“你去告诉李大哥,这些人在外面说上几句就成了,让着他们进铺子喝茶。
让李喜陪着,你和李大哥去后院找我,和我说说具体的事。”
叶北修表示知道怎么做了,他走到李东身旁,和李东小声地嘀咕几句。
李东笑着拱手一礼,“各位,盛夏绣坊已备好了茶水,各位进去说话如何?”
“好,正好,我们去看看里面的东西如何?”
十几个人浩浩荡荡地进了盛夏绣坊,门口排队的人可都看得一清二楚,有人又小声地说了话。
“盛夏绣坊就是霸气,你看看这些人的穿着,都是绫罗绸缎,可见身份不一般。”
“我估摸着这些应该是盛夏绣坊的大客户,我家有个远房侄女就在盛夏绣坊上工,我听她说,做的那些绣品,都是用的上好的料子。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