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倚着靠背,细细与云苓盘算道:
“两百斤羊毛……六百文一斤的价格他可有说是包含纳税,牙钱等费用?”
“说了,他说这价格是从西夏运来汴京,里头是包含一系列费用的。”
陆应淮点点头,继续盘算道:
“按照榷场的税收征收,羊毛一类是五十税一,若是按他呈报的三百文一斤来算,两百斤的话就是一贯两百钱,添上度牒减免两成税收,那税的话便是九百六十文。”
“两百斤羊毛……一个大麻袋可以装二十斤,两百斤就是十个大麻袋,两辆马车足以,添上牙钱,五贯钱足够。”
云苓猛一拍打大腿,情绪颇有些高昂,
“我就说,当时他说六百文一斤的时候,就跟现编似的,果真如此,不过是六七贯就能办妥的事,偏偏要讹我六十贯,难怪我要走时,还不停问我到底要多少斤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