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她如愿地拿到翡翠色和姜黄色的棉布匹后,就到最近的茶楼打包两只烧鸡和三只醉鹅,再买上两瓶果酒,才加急回家去。
回到村子时,天色已近黄昏,张氏在河边整理刚浸泡完药草汁的棉花,远远地望见云苓驾马车归来,嘴角唰地一下就往上扬,但很快就又扯下嘴角,愣是没理儿地板起脸来。
云苓挥起手来,对着张氏就喊道:“阿娘,阿娘。”
张氏这脸究竟没能板多久,但也不愿意就这么轻易与她说话,就干脆背过身去,假装没听着,任由云苓继续喊去。
云苓一眼就知张氏在翘着尾巴耍脾性,她也不要紧,只在张氏在身旁拉住马绳,笑说道:
“阿娘,我刚下可在城里带了些好吃的,你待会儿都不用下厨咧,可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