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钟北海此次出来,并非一人,而是几名千夫长以上的人,他们出了城防署,就向城外走去,看情形也不像去找什么女人,哪有结伴搭伙地去找女人呢?
这些人都是城防军中职位较高的将领,他们交了差事以后,不回家,反而出城去干什么?
雾婴好奇心起,也跟着出了城。
他身穿守城军百夫长的服饰,守城军的士兵对他自然没有留难。
钟北海等一行人来到城外的一个院落,这个院落在城外孤零零的,十分突兀,钟北海一行人直接进去,看来是来惯了的。
院落周围有几名士兵在来回巡查,似乎防备甚严。
雾婴怕被他们发现,伏在一丛长草中,从长草的缝隙向里看。
看了许久,也没有看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不知道这些人在里面做什么。
观察四周,雾婴发觉想要进入那个院落,无隙可乘——
来回巡查的士兵中间根本没有死角,不可能过去而不被发现,既然已经知道了钟北海的去向,又非和女人有关,雾婴已经能给长柳萍姑姑一个交代,自己也得回去了,否则城门关闭的话,自己就不好回去了。
“是谁躲在那里?出来!”
就在他刚要起身时,一名在院落外面巡查的士兵发现了他,大呼小叫地向他跑来!
雾婴想不到竟会被发觉,
现在夜幕开始降临,隔这么远,他们应该看不出自己是谁——
他转身就跑!
后面的士兵追了一会,没有追上,他回头看着士兵没有追来,这才施施然回了城。
回到家,他和长柳烟等先打过招呼,看到长柳萍在屋内做饭,便跟着进了厨房。
他跟长柳萍说了今日跟踪钟北海的事,只是见到毕方燃一事隐去没说。
长柳萍听说钟北海是和同僚一起出城,虽然不知在干什么,可似乎也不像在外面有了女人,便放下了些心事。
“北海去哪里做什么呢?”长柳萍想不通。
“似乎是关于城防军的什么秘密,那里防守非常严密,要不是我跑得快,可能已经被抓起来了。”雾隐推断。
“辛苦你啦,只不过不知是不是偶然的,若是有机会,你再跟他去看几次,若是他真没什么外心,我也就放心了。”
“姑姑,这事你可不要说漏了嘴,别问他出城干什么,否则他肯定能猜到是我跟踪了他。”
“我不问他就是,只要他不是有了外心,只是城防军的事,我又理会他作甚?对了,你饿了吧,我给你做了好吃的。”
雾婴出来将在街上买的首饰给了长柳烟,将玩具给了果果和钟秋夜,一家人俱欢。
钟北海依然到半夜方回,雾婴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也不敢进行问询,只好将这个疑问憋在肚子里。
以后的日子,雾婴就在金枪城的城防军中过着早出晚归的生活,晚上钟北海回来的早的话,雾婴就和他一起习练武功。
雾婴有时不经意地问起他每日的行踪,钟北海总是警觉地掩饰过去。
不知不觉,他来到金枪城已经一个多月了。
这天轩辕千岁召集城防军百夫长以上的人在北城防署集合,宣布了一件事——
“过两日,都城云顶城将会来人视察咱们金枪城的防务,到时候所有的守城军都要给我打起精神来,听说这次还要试炼我们将领的武功,到时候,你们可不要给我丢人,若是表现优异的,将有赏赐,若是给我丢脸的,那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听到云顶城的王族将至,众人神色各异,平日多加习练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指望着能够在这次轩辕王族的视察中得到赏识,而平日里游手好闲的,则怕在这次视察中得到惩罚。
反正得知此事后,金枪城的练武场不再凄凉,到此临阵磨枪之人渐多。
雾婴看得好笑,他没有去参与其中,而是直接回了家。
武功靠得是平日习练积累,这两日的习练又能有什么效果呢?
在回家的途中,他蓦地想起了一事,毕方燃说自己的名字叫雾婴,似乎让他心中非常担忧,但担忧什么,他却没有细想,心中也在刻意避免自己想起此事。
现在将有轩辕王族之人前来,自己不得不去思索这个问题。
终于,他想起来了,他和长柳烟回到被匪徒洗劫杀戮过的村子时,曾有面孔熟悉的人,提到自己的名字,说雾婴乃是他们要抓的人!
不会这么巧吧?他兀自带着侥幸的心理,或者只是自己多虑了,名字相同,不过是巧合而已……
但又隐隐觉得,不应是什么巧合,自己在无意当中,总是表现出武功高强的一面,当时自己也曾怀疑那些匪徒之死,是否是这个名叫雾婴的帮助自己杀死了他们?
如今想来,哪有什么别人来帮他,他自己就是雾婴啊!
那些劫匪也都是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杀死的。莫非是自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将他们杀死的?
想到这里,他的头又剧烈地疼痛起来,他只好暂时不去想这些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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