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人坐了牛车,慢悠悠,颠颠簸簸的一路而去。
到了地边,依旧是卸了车,将老牛拴在了一边。
冲默拿了草绳镰刀在前面割麦子,冲锦在后面慢慢的捆麦个子,腰如断,汗涂脸,满身灰,麦芒扎,痒又痛。
怕下雨,怕刮风,怕虫害,怕天旱,冬怕热,春怕冷。
老天看可怜,如今见收成,棵上的庄稼,不算数,多咱进了瓮,多咱用屯盛,才敢说收成。
二人连割带捆,一直忙到了,月上东天照光明,才捆扎完毕,又赶车来,取铁叉,冲默装车,冲锦踩车,今次不敢装太高了,分二车罢了,刹好车,冲锦又在车上不下来了,这次车矮了。
拉到场院先卸了车,又赶牛车回地里,将剩下的麦个子又装了一车,老牛慢慢腾腾的拉回场院,卸了车,再把卸下来的麦个子解开,铺撒开,忙完后月亮以经升在了正南,白蒙蒙的光亮撒向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