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疑,觉着眼前女孩长得特别甜,从说话语气感觉性子有点儿冷,不过长相掩盖一切,忍不住将她往最美好的方面想。
陈写宁从未接触过季珩的工作和其他生活,第一次见他带的研究生,心想学哲学的孩子都长得这么文文静静、漂亮懂事?
收起多余的想法,陈写宁没有忘记她要走,正要提出告别,楼梯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季珩出现在楼梯口,手里提着她的拖鞋。
陈写宁和他对视便知道,他一直站在二楼听,估计连她下楼的动作也看到了。丝毫不觉得心虚,反正他也不敢公开他们的关系,她胡诌什么便是什么,她说了算。
几人齐齐叫教授,陈写宁站在中间,一动不动。
季珩淡雅笑着颔首,走下来,将鞋
() 子放到陈写宁脚边,说:“家里空调气温低,不要随便贪凉,穿好。”
陈写宁随意套上,不和他对着干,生怕他蹲下来给她穿,那多有损他作为老师的颜面。
“我有事,先走了。”陈写宁说。
季珩自然地搂过她肩膀:“我送你。”
陈写宁下意识地躲开,季珩将她往回带,她重心不稳,往他怀里轻轻撞了一下。
季珩笑着对学生说:“刚才她开玩笑,这是你们师母,下次看到别叫错。”
五个学生瞪大眼睛,甜美的清冷美女是导师的对象?!
不止他们,陈写宁也吓到,心想季珩和她厮混久了,也疯了?
还是大师兄先反应过来叫陈写宁师母好,为刚才错认的行为道歉,几个师弟师妹跟着喊师母。
陈写宁不咸不淡道:“见外了。我有事先走了,你们继续。”
她推开季珩先开门离开。
陈写宁进到电梯,季珩跟着进去。
电梯门一合上,她深吸一口气问:“你疯了?你为什么坦白我们的关系。”
季珩反问:“有说过不能坦白吗?”
陈写宁努力保持冷静:“没说过,但我们默认不公开,不是吗?”
“我没默认过。”他五个字将她堵回去。
陈写宁:“你想公开就公开,不公开就不公开,我需要无条件配合对吧?”
季珩给她的回答特别坦诚:“在我们第一次和好之前,我的想法是不公开,担心会给你造成负担。和好之后有公开的念头,但我发现,公开会使得你减少对这段感情的兴趣,没有再提,但我从不否认我们的关系。”
“季珩你厉害啊,你把我当你研究对象了?”陈写宁那点儿心思完全被琢磨透了。
电梯到一楼,季珩摁下开门键,示意她先出门,说:“你也一直将我当成你的研究对象。”
肯定句。
不说也知道陈医生爱好研究的是什么,怕比他还要熟悉他的身体。
陈写宁和他吵嘴从未占过下风,心里窝火,轻瞪一眼,转身走出电梯。
季珩将她送到宣芋所住的小区,知道周末她都会和姐姐待一起。
陈写宁解开安全扣,没有马上起身,淡漠说:“季教授,你不是道德感挺重的?继续端着吧,没必要为了和我斗做你不乐意的事。”
说完她拉开车门。
“陈写宁。”季珩打断她的动作,“我是认真的。”
陈写宁转头,凝视着他:“季珩,我是喜欢你,但我不会为了你改变。”
“那就不改变。”季珩释怀地笑说,公开是想修正以前他们都做错的地方,就和平常人一样好好地谈一场恋爱。
陈写宁傲慢地嗤一声:“行。”
她两根手指扣住他的温莎结,将人拽到面前,亲他唇角:“季教授再见。”
她倒是要看看季珩能做到什么地步,话谁都能说得好听,特别是这些
哲学教授,最会玩文字游戏。
季珩笑:“再见,旅行愉快。”
陈写宁在他的手楼上腰之前,推门下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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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周,陈写宁和满紫真几人去川西自驾游,和季珩属于弱联系状态,他会主动对她嘘寒问暖,来来回回就是天气如何、吃了没、身体有没有不适应,她简单地回好和不好。
与之相反,陈写宁在和姐姐姐夫的三人小群发了许多沿途的美照,分享旅游的心情,并获得两人的回复,心情好得不行。
大师兄看到陈写宁竟然在笑,不是那种淡淡的笑,更不是那种令人不自在仿佛被虫爬身的笑,而是发自内心地开怀笑。
“真真,宁宝恋爱了?”大师兄小声问道,扯着地上的小草,怎么看得心直突突地跳。
满紫真瞄一眼,继续调整单反的焦距,对着远处拍一张,一面回答:“师兄你放心,她直接有孩子都不可能恋爱。”
“笑得这么开心,完全恋爱中的模样。”大师兄作为夜店常客,看遍男女情爱,这个笑一定是恋爱中才有的。
满紫真又看一眼,比上一次多停留三秒:“错了,这完全是被姐姐姐夫夸夸后得意的模样。”
大师兄语塞,满紫真告诉他陈写宁是个超级姐宝妹时,他不信,觉得荒谬。经过两个月的细微观察,发现确实如此,认真观察陈写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