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就因为他位高权重是不是就不用负责了!”
墨泽川脸色苍白,颤抖着双唇,说不上半句话就眼泪决堤,哭的不能自已。
悔恨的果实又酸又涩,苦到了心里。
“小周,我”
“别喊我,我觉得恶心。”
许靖也不想仇视这些有钱人,在他看来,钱跟权都是过眼云烟,表面的繁华又能带给人多少欢喜呢。
背起一个家的责任太过沉重,他已经受过了,不想再碰。
“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给你提供个配方,以后不要找我。”
“你不用看也知道他得的什么病?”裴奕铭气笑了。“也难怪他说你没有行医资格不能乱治,周锦溪你是成年人了得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我知道。”许靖比任何人都明白墨泽川得的什么病。
就是矫情病,只有他来了才能治。
“你让他去医院,不去的话我不来。”
“我去。”在裴奕铭那纠结了半天,死的不肯去的墨泽川在听到他会来后,心落定了。
只要他能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