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
如今这样,不过是女人家的欲拒还迎罢了...
于是乎,自信心爆棚的马俊时不时就出现在蔺葙的跟前。
不过,他也不敢做的太过,每次只说几句暧昧不明的话。
直到半个多月前,折腾几个月也得不到回应,又被不少人讽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气闷之下喝了些马尿。
又趁着下班高峰期,堵到了钢铁厂门口发疯。
若是一般人,说不得真会被沾上,毕竟这种事情,认真算起来总是女人吃亏。
但蔺葙的情况不一样,因为有个厉害的妹妹,不说是副厂长,就是厂长,那也是特意关照了几分。
所以事情都没来得及闹大,就被得到领导叮嘱的门卫大爷招呼人扭送去了派出所。
谢灏就是这家派出所的所长,一来一回的,两厢就熟了起来。
“...谢同志脸上有块疤,瞧着也凶,我一开始还挺怕的,不过后来相处了,发现人是真的很好,当时马俊被拘留了15天,担心马家人闹,他还亲自上了马家门做了思想工作,来过好几回咧。”
蔺葶...想也知道这‘思想工作’定然是连吓带唬的:“那他今天过来...?”
蔺葙将妹妹的两条腿都塞进被窝里,又将其中两个暖水瓶分别放在她的脚边暖着,才回:“那姓马的昨天出来了,谢同志说最近会多来瞧瞧,防止他不死心。”
“那可真是个...好人啊。”蔺葶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起来。
完全没听出来的蔺葙感慨:“那是,世上还是好人多的。”
蔺葶...“谢同志年纪不小了,没结婚吗?”
蔺葙很是意外的看向妹妹:“隔壁兰婶子提过一嘴,好像谢同志媳妇没了,不过具体我没问,万一提到人伤心事多不好?”
蔺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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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啸与胡秀回来的比预计的要早。
下午三点多就拾掇妥当回来了。
不过他们也没急着走,吃了晚饭才离开。
分别的时候,蔺葙一直将人送到了弄堂外,看着妹妹上了车,还很不放心的重复,生娃的时候一定要通知她。
蔺葶满口答应,毕竟不止大姐紧张,头一回生产的她也紧张,有娘家人陪着,到底不一样。
无奈等真生产的时候,兵荒马乱的,她根本想不到那许多...
这不,蔺葶只在小洋楼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饭吃的好好的,羊水就破了。
这一瞬间,不管心里如何准备,她还是懵了。
坐在妻子身旁的霍啸情况也好不了多少,手都开始抖了。
关键时候,还是资深接生婆胡秀女士起到了作用,她狠狠拍了儿子一记:“还愣着干啥?赶紧给葶葶换件干净的裤子去医院呐!”
霍啸的肩膀都被拍麻了,但他尤觉不够,又狠狠搓了把脸,深呼吸一口气,才小心的抱着妻子去了卧室。
果果跟苗苗不懂怎么回事,却本能觉得不安,下意识就要跳下凳子找妈妈。
还是胡秀眼疾手快的拉着人:“小祖宗哎,妈妈要生啦,可不许去打搅哟。”
本来还打算晚上将龙凤胎送到蔺葙家住几天的,没想到说生就生,眼下只能带着一起。
这么想着,胡秀也没耽误,迅速去灭了炉火,关了窗户,又急急去房间取早就准备好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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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洋楼离妇幼医院很近,开车只要十几分钟。
等蔺葶被安置在病床上接受检查时,时间也才过了二十几分钟。
这会儿蔺葶已经觉得很难受了,频繁的阵痛叫她的脑门上渗出了细汗。
霍啸心疼的厉害,一边帮忙擦汗,一边低声安抚,反正絮絮叨叨就是那么几句话:“就生这一个,再也不生了。”
这种时候,蔺葶哪里能想到还生不生,她疼的话都不想说。
只顾记得婆婆说的,得节省体力。
最后胡秀先受不了儿子,上前扒拉人:“行了,你可闭嘴吧,叫葶葶静一静。”
霍啸立马闭了嘴,却不愿意离开,依旧蹲在床边,紧紧握住妻子的手。
见儿子嘴唇惨白的程度不比儿媳好多少,胡秀张了张嘴,虽有些嫌弃,却到底没再说什么,而是与医生沟通了起来。
等得知暂时还生不了,也没觉得奇怪,毕竟少有人破了羊水能立马生产的。
不过儿媳阵痛的这么频繁,想来也等不了多久了。
这么想着,胡秀又跟儿子招呼了声,牵着龙凤胎出去打电话。
事出突然,没能带上吃食,医院食堂又没啥好东西,得请亲家大姨给儿媳送些汤汤水水啥的。
胡秀确实很有经验。
等她找到邮局打完电话回来时,蔺葶就被推进了产房。
一同生产的还有两家。
却只有霍啸冷着一张脸直直站在产房门口,身上还扛着个大包袱。
见状,胡秀上前接过包袱,又领着龙凤胎坐到了走廊中的凳子上等着。
至于儿子,她没劝,女人生产不容易,站一会儿怎么了?
却不想,她这般举动落在旁人眼中,又是另一个意思。
身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