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孩子,”明月既羞又怒,“说什么胡话呢?”
“不愿意?”清风道,“那就滚远一点,别在这指手画脚。”
“你!”明月抬起胳膊去打清风,可她没有实体,手掌从徒弟脸上穿过,气得直跺脚。
“果然是中看不中用的贱人,”清风道,“还不脱吗?”
“你说谁是贱人?”明月怒道,“你可以损我骂我,但你凭什么说我是贱人?我把贞洁都给了你,你怎能昧着良心说这伤人的话?”
“勾引徒弟,不是贱人是什么?”清风道,“不抠就快滚,别耽误我办事。”说罢从明月的虚影中穿过,看着一脸惶恐的皇鸟。
“主人,”她道,“我肚子里还有你的法宝,现在难受得很,能不能等法宝炼成之后再服侍你?”
“有法宝岂不是正好,”清风道,“我先给你通一通,待会儿法宝也能生得顺畅。”
皇鸟咬咬嘴唇,羞惧道:“主人,请好好疼爱人家,不要像那秦忠一样。”
“放心,”清风道,“保证不玩死你,就算是少了一肢半臂,我也能给你修好。”
皇鸟点了点头,道:“主人,腹中难受,可以躺着来吗?”
“跪着,”清风道,“你就是一条狗,当然得像狗一样。”
“是,奴家就是主人的狗,”皇鸟“汪”了两声,背对清风乖乖跪好,同时回头勾人地看向他,“汪……主人,小狗狗准备好啦。”
清风见她下贱,不禁笑了起来,刚要摆好姿势,身上忽地生出密密麻麻的触手将他缠住,还有几条堵进喉咙里。
“狗徒弟,”明月骂道,“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怕是忘了师父的厉害。”说着又分出两条触须,狠狠抽在皇鸟的身上,“我的徒儿你也敢勾引,不想活了吗?”
皇鸟听不见明月说话,只当是清风自己把自己捆了个严实,不禁问道:“主人,原来你喜欢这么玩,让小狗狗帮你好不好?”
明月一听这话怒火更盛,触手的力道加重,抽得皇鸟娇躯遍布红印,渗出血来。
“主……主人……”皇鸟痛呻道,“别打了,奴家好疼……”
明月自是不肯轻易放过她,触手如鞭,抽得啪啪作响。
皇鸟承受不住,躺在地上打滚,忽地挺起腰,肚皮开始疯狂蠕动。息壤的炼化到了关键时刻,那肉块正在做最后的抵抗。
“快出来啊!”皇鸟叫得撕心裂肺,肚皮忽地恢复平静,啪叽一声,一个方形肉块被她挤了出来,随即整个人晕了过去。
明月见息壤炼化成功,将清风放了出来。清风站起,捂着肚子不停干呕,对明月道:“贱人,我改变主意了,我一定要让你重获肉身,每天折磨你一万遍!”
“别在这放狠话,你那两下子我还不知道?”明月不屑道,“还是快看看那息壤吧。”
清风看了眼昏倒的皇鸟,见其身下都是血,也不在意。用脚狠狠踢了踢她的脑袋,将其弄醒。随即伸出触须,将息壤抓了起来。
先前狂暴的肉块此时安安静静,清风心念一动,那肉块开始蠕动起来。
“好宝贝,”清风看着息壤,又看看飞龙火,“这一趟昆仑不白来。”
皇鸟见清风开心,乞求道:“主人,我身下好疼,可不可以帮我修好?我也算是你昆仑之行的收获,无聊时还可以陪你解闷,总不能还不如两件法宝?”
“你算个屁的收获,”清风道,“就这么烂着吧,我不想脏了我的血须。”
“主人……”皇鸟继续求道,“我好疼啊,您行行好,帮帮我,就算是真养条狗,也得给些吃食不是?”
“狗都比你干净,”清风抬起右掌,比了一个抹脖的姿势,“再废话杀了你。”
皇鸟闭上嘴,身下的疼痛让嗓子里发出哼吟。
“一点声音不许出。”清风喝了一句,皇鸟咬紧牙,疼痛和隐忍变成泪从眼里流出。
“听说你能夺取被吞噬之人的特性,”清风拍了拍息壤,“是真的吗?”
息壤蠕动两下,代表回答。清风大喜,来到鸾鸟的两片尸体旁,将太子长琴捞了出来,两巴掌扇醒。
“你他妈想干什么?”太子长琴睁眼便骂,“赶紧放了我,有那闲工夫就去玩那皇鸟大贱人,别来我这触霉头。”
“你哪来的底气敢这么跟我说话?”清风将太子长琴扔到皇鸟身边,“你知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我管你干什么?”太子长琴看着身旁的皇鸟,嫌弃地将其推开,“贱人离我远点。”
皇鸟本是虚弱无比,忽然回光返照一般,充满了力气。她不敢反抗清风,准备把气都撒在这逆子身上。
“啪啪”两声,皇鸟狠扇太子长琴的脸,骂道:“小畜生,怎么跟你娘说话呢?”
“你他妈不是我娘,”太子长琴掐住皇鸟脖子,“你就是我爹的玩物,那老东西死了,那你就是我的玩物。”
皇鸟同样掐住太子长琴,道:“我是玩物那你倒是玩啊,没用的废物,就会拨弄个琴弦,连女人的裤子你都扒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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