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鸟的身上淋满了妹妹的血和羽毛,腥味扑鼻,事情的转变出乎她的预料,以至于现在连动都忘了动,只有双腿在不受控制地打颤。
她记得秦忠没玩一会儿就取出双锏,妹妹因受不了那撕碎身体般的剧痛,挣扎着要逃跑,却被秦忠用手缠起她一头长发,生生把脑袋拽了下来。紧接着又见他一边嘴里骂着,一边捶砸着妹妹的尸体,妹妹化成大鸟,彩色的羽毛乱飞。
另一边,清风见到这残忍一幕不觉有啥,甚至还想效仿一番。皇鸟捧起妹妹的鸟头,害怕自己也是这下场,对清风道:“主人,你可千万不能这样对我,我肚子里还有你的法宝,我永生永世都会好好做你的鼎炉。”
“看你以后表现,要是有哪点让我不满意,你和你妹妹一样。”清风从皇鸟手中夺过那鸟头,又扔回秦忠脚边,道,“狗娘养的,你玩你的,把这脑袋往我这扔作甚?”
“我他妈想往哪扔就往哪扔!”秦忠将那庞大的鸟身砸成混合着五彩羽毛的肉泥,若非有两片翅膀还保持完整,根本就看不出这原来是什么物种。
鸾鸟此时回过神来,趴着向远处爬去,想要远离这残暴的野兽。
“想跑?”秦忠见鸾鸟一点一点地爬走,并不急着捉她,而是狞笑地看着她狼狈之态,“爬吧,看你能爬多远。”
鸾鸟拼命地挪着身体,见一双脚挡在自己面前,抬头一看,是太子长琴。
“贱人,你想去哪?”
“滚开,”鸾鸟道,“没用的废物。”
“有用又能怎样?”太子长琴踩着鸾鸟的头,“你也承受不住啊。”刚要继续羞辱,秦忠走了过来,一巴掌掴掉他几颗牙,道:“滚!”
太子长琴抱头鼠窜,秦忠抓住鸾鸟的一只脚腕,将其倒提起来,见其满身血污,顿时没了兴致。又抓住另一只脚腕,双臂一展,鸾鸟在哀嚎中被扯成两片。
太子长琴看着那血雾中的三娘,顿时拍手叫好。
“贱鸟,早该让人给撕了。”
噗的一声,鸾鸟的尸体变回原形,秦忠见太子长琴笑得欢,直接抡起两半鸟尸,将他砸得晕了过去,然后又将目光放到皇鸟身上。他走近,皇鸟吓得把头埋进地面。
清风挡在皇鸟面前,对师兄道:“你干什么?”
“我没尽兴,”秦忠道,“把这皇鸟也给我。”
“我他妈管你尽没尽兴,”清风道,“这是我炼宝的鼎炉,你不能动。”
秦忠握上双锏,威胁道:“师兄的命令你也敢反抗?滚开,不然把你也砸成肉糜。”
清风亮出血刀,道:“谁怕谁,不如现在就分个生死?”
秦忠二话不说,一锏朝清风头顶砸下。清风举刀一挥,将锏切开,眼睛向下一瞟,只见另一柄锏撞向自己腹部,他也不躲,任凭锏头撕开肚皮,捅进腹中,疼痛传来的同时他也一刀攮进秦忠胸口。本来是瞄准心脏,被对方偏身避开。
两人抽刀拔锏,拉开一段距离。
“进步不小啊,”秦忠看着自己冒血的胸口,“已经能和师兄我过招了。”
“你算什么东西,”清风缝上腹部伤口,“再打下去,你只会越伤越重,我却毫发无损,赶紧跪下来磕头,奉我为师兄,我可以饶你一命。”
“你还不配,”秦忠上前,双手握单锏,使出他最重的一击,“死吧!”
清风冷笑,一刀砍上那抡来的银锏,笑容一滞,发觉不对,这一击对方并没有使出全力,甚至都没有用力。
秦忠全身力量都集中在腿上,一脚踢胸,清风直接倒飞而出,胸骨肋条俱断。
秦忠踏步撵上倒飞的清风,双手再握锏,对其面门怒砸,清风架血刀挡在面前。秦忠冷笑,银锏凭空消失,双手抓住清风两腕,直接扯去其双臂,血雾喷涌,清风掉在地上。
“还敢忤逆我吗?”
秦忠踩住清风胸口,见对方断臂处生出血须,直接弯下腰将其一一扯断,不让他再生双臂。
“这下你还有什么手段?”
“师兄,”清风道,“不过是切磋一下,我认输,快放了我。”
“切磋?”秦忠道,“你可是刀刀都想要我的命,我断不能留你。”说着掐住清风的脖子。
“师……兄……”清风脸上由红变紫。
“想求饶?”秦忠道,“没用!”忽觉对方眼神不对,抬头一看,见天上出现一片血云。
“狗东西。”
秦忠骂了一句,随即被雷光淹没,震天动地的轰鸣响起。
雷光散去,腥臭仍散布四周,秦忠双手抱头,遍体麻木,身上的的银甲破破烂烂,一块一块地掉在地上。
清风躲在秦忠身下,只受了轻伤。他的双臂已经恢复,血刀一挥,斩断师兄双腿。躺着的人起身,站着的人躺地,清风又蹲下,两刀砍下秦忠胳膊。
“师兄,这回是谁没有手段了?”
秦忠冷哼一声,道:“你是故意被我扯下双臂,好迷惑我布下血云的?”
清风摇摇头,道:“我的确没想到你会突然收锏换招,不过被扯住手腕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可以偷摸用血雷干你。”
“能在这转瞬之间想出这战术,我倒对你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