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实则是虐人取乐。她一时间思绪混乱,但又隐隐觉得痛快。
“你还真能忍,”清风再一次修复好羊大仙的伤,“我有的是时间,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天渐渐有了些亮,羊大仙终于坚持不住,求饶道:“我说。”
“快点,”清风道,“把你师兄的名号、法术,还有所在之处,一一讲出。”
“我这就说,”羊大仙坐起,“我说你妈!”
他身子倏地后仰,脑袋和青石板一块碎裂,竟是自己撞死了自己。
某处,黑色的羊头以触须作足,爬上一人的脸,那人身上长出羊毛。
“真刺激,”他道,“比玩女人还刺激。”说罢双手握诀。
一声巨响不弱雷鸣,硕木县那根仿佛能撑天的柱子崩开,无数的黑羊头从里面散落开来,掉在地上。
每颗羊头下都长出黑色触须,像蜈蚣爬墙似的,沿着街道,挨家挨户地钻进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