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简单,”羊大仙得意道,“不用他们带着羊头,我那些羊头会自己找人。”
虽然是敌对关系,但清风也不得不佩服这法术。不过比起这些,他更想知其后背上猇狂徒似的脸是怎么回事,还有那类似娼蛇的怪物又是从何而来。
“我再问你,”清风道,“你和猇狂徒是什么关系?”
“猇狂徒?”羊大仙道,“那是你们铁旗峰峰主,我哪能认识他?听说那家伙极其残暴,若是遇上,我哪还有命活?”
“你当真不认识猇狂徒?”
“不认识,”羊大仙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必骗你?”
“你这羊妖还怪实诚的,”清风道,“那先前你背后那虎头是怎么回事?”
“你说这个,”羊大仙道,“那是我师兄的法术,他教给我防身用。他妈的,大仙我这么天才,那个该死的师兄总觉得我是废物,谁稀罕他那些东西!”说着眼露疑色,又道,“听说那猇狂徒面容如虎,说不定还真有点关系……”
“有什么关系,快点说来。”清风催道。
“我凭什么告诉你?”羊大仙道,“我三番五次过来送死,就是想让你见识见识我这身外身之法,如今我目的已经达成,自是不会再告诉你任何东西。”
清风并不追问,他多少摸出一点这羊妖的脾气——爱炫耀,渴望别人的佩服和认可。只要自己装作不想知道,对方反而更想说。
“不说那便算了,”清风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别呀,”羊大仙道,“你求求我,我都告诉你。”
“我不想知道了,”清风道,“我再问你个问题,你可认识娼蛇细柳?”
“细柳?”羊大仙惊道,“你怎会知道那婊子的名字?这都多久了,怎会有人知道她真名?”
“你果然认识,”清风道,“你和她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羊大仙咧着嘴道,“那娘们是个天生的婊子,会伺候人,没少让我玩过,我师兄见她有天赋,传了她法术,给她变成了娼蛇那怪物。他妈的,那么多婊子聚成一个大婊子,看着真恶心,连我都再下不去手。”说着瞪了瞪清风,“知道娼蛇没什么奇怪的,你到底怎么知道细柳这名字的?”
“你别管,”清风道,“她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羊大仙道,“那家伙变得越来越大,我师兄弟没手段摆平她,她很久之前便消失了。”说着“咦”了一声,又道,“我看你小子年轻得很,你又知她名字,想必你不久前应是见过她。”
清风见问不出什么,便不再继续。
“我的问题问完了,你准备死吧,有种的转生后再来这里。”
“别呀,”羊大仙道,“刚刚那个,那个猇狂徒,我想到些事,你求求我,我告诉你。”
“我不想知道。”清风使出“血刀”,作势要砍了对方的脑袋。
“我那师兄跟我不一样,”羊大仙急着道,“我每次办完事,都会把对方啃了。我师兄不会,他是先把对方宰了,炼成伥尸再玩。伥尸没有生命,但和常人行动无异,同样能受孕,只是死人生孩子这事太过逆天,所以生出来的都是死胎。你说有没有可能,那猇狂徒便是那九死之后的一线生机?”
“问他师兄是谁,”明月开口道,“若那人真是猇狂徒生父,夺其血肉可使‘血踪’之法,无论碧落黄泉,都能将猇狂徒那厮找出。”
“你师兄是谁?”清风对羊大仙道,“快说!”
“我偏不说,”羊大仙道,“求我也不说。今天大仙我玩得高兴,不想继续耍了。”
“你不怕我用法术找到你所有的羊头?”清风道,“赶紧说,兴许考虑饶你一命。”
“不说,不说,”羊大仙道,“你不用吓唬我,你哪来的手段找我羊头?”
清风听后用“血刀”划开羊大仙脖子,对明月道:“不是说有什么‘血踪’之法吗?用那法术把他的羊头全都找出来。”
明月听后掐了个诀,没一会儿摇了摇头,道:“不行,‘血踪’之法只能寻同血之物,那身外身的法术用的是意识,没法寻得。”
羊大仙不知明月的存在,见清风自言自语,像跟谁对话一样,不禁问道:“你是疯子吗?以为演这么一出就能唬住我?”
清风没去理他,两刀砍掉羊大仙双臂,又一刀攮进腹中。羊大仙痛得大叫,嘴里骂个不停。
清风“血刀”一拧,绞破对方腹中羊肠,道:“第一次没机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这回你好好体会一下。”说着把那羊肠扯出一段,缠住对方脖子,又道,“快说!”
“我……我就不说……”羊大仙开始喘不上气,“死了……我……我再转生,你能……能奈我何?”
“死?”清风笑了笑,“怕是你想死都死不成。”说着松开羊肠,明月与他默契,用血须修复好对方腹部。
清风如当初虐待虞规那般,将羊大仙愈合的身体又切碎,然后再使法术愈合,如此反反复复,只听对方的哀嚎声时起时伏。
许清心看在眼里,想到当初擂台上那虞规破碎的尸体。心想自己在那木牢外泣不成声,以为师弟会在里面吃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