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正话音刚落的瞬间。
整个书房里的空气骤然一寒。
所有人都用目瞪口呆的目光看着他.
眼中也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震惊神情。
不会吧,这惩罚游戏的内容居然是.......脱一件衣服?
虽然这也勉强算是一种常见的惩罚,但这是不是有点.......有点过分了?
要知道,在这书房里头的六人里虽然大部分都是女性,可也有姜正这么个例外。
而恰好是他这個例外,提出了让输家脱一件衣服的惩罚条件,这给人的感觉就......很不正经。
在众人里头,杜诗月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
她不禁捂住额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用无奈的语气说道:
“虽然我也想到你不会提出什么太过正经的惩罚,却也没想到你还能作到这种程度,老实说,有点下流了。”
“下流吗?”姜正闻言却毫无廉耻地笑道:“那如果不想这么做的话,选择真心话不就好了。”
之所以姜正会提出这样的惩罚,除了他内心深处有那么一点点发自真心之外。
其本意还是想通过一个很难答应的惩罚措施来逼迫蜜儿选择真心话,好套出更多的情报。
对于这种举动,众人虽然也能够理解,但却总感觉怪怪的……像是被他利用了似的。
不过即便如此,苏玫先是沉思了一番,然后便朝两位同伴笑道:
“没关系,如果只是这种级别的惩罚,那我们欣然接受就是了。”
“哎?苏玫小姐你认真的吗?这可是脱衣服啊。”
“蜜儿只是一件衣服而已,而且他也没指定要脱哪个部位吧,所以这样不就得了。”
话音刚落,苏玫便随手将头上戴着的蝴蝶结发绳取了下来,随手朝地上一丢。
“原来如此,还可以这么做吗,那我们手头上的筹码可就太多了。”
沈云衣见到后也是微微一笑,将手腕上戴着的一条玫瑰金手链取了下来。
正如沈云衣所说,她们这群年轻女孩身上多少都会有些小饰品。
无论是头绳也好,发带也好,戒指手链也好,小吊坠小装饰也好。
反正身上总有这么零零散散几件玩意,既然在身上,那也算是“衣服”这个大体的一部分。
所以正如沈云衣所说,要这么玩的话,她们身上的筹码显然更多,更加输得起。
看到蜜儿也会意地将头上戴着的女仆头饰取下后,苏玫朝姜正点头道:
“好了,那这一轮的惩罚就结束了吧?接下来游戏重新开始喽。”
“不过你可要注意点。”沈云衣上下打量了姜正一眼,冷笑道:
“因为如果我们赢了的话,也会对你提出同样的惩罚要求,届时希望你身上的衣服够用。”
跟年轻女孩相比起来,姜正身上的衣服筹码的确是一如所料的少。
他浑身上下基本上就只有两条袜子,一件衬衫,一条长裤和里面的内裤。
也就是说只要输上个四次,就能欣赏到姜正穿着内裤在书房里裸奔的场面了。
要是输到第五次,再配上一句“小小的也很可爱”,那完全是足以摧毁少男自尊心的巨大羞辱。
察觉到这点后,本来有些害羞的蜜儿也变得镇定了下来。
她甚至站在苏玫跟沈云衣中间,眯着眼睛瞪了姜正一眼,冷声道:
“对,小女子就不信你还能一直赢下去,迟早有你输的时候。”
听到这番狠话后,姜正却是不急不躁,反而笑道:
“那如果我真的能一直赢下去呢?”
“做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运气不会总在你这边的。”
哟嚯,这家伙还知道个三十年河东呢?
平时该不会没事儿也看网文吧?
当然,蜜儿说的其实也没错,风水轮流转,没有谁能一直赢,也没有谁会一直输。
然而.......这番言论能建立的前提是,没人在里头作弊。
毕竟挂狗可不跟你讲什么风水轮流转。
人家直接是献祭祖宗十八代来爽个几把,不服不行。
以至于就在第二局比赛重新开始后,局势依然是一面倒的朝姜正这边倾斜。
“本局结束,比分五比一,姜正队胜利。”
看着满脸通红的蜜儿,姜正一边重新提出条件。
一边还装模作样地鼓励了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加油。”
同时伴随着苏玫队的落败,三位队员自然又接受了同样的惩罚,各自脱了一件衣服。
这次苏玫是把脖子上的吊坠取了,沈云衣则是丢的头花,蜜儿是女仆装的可拆卸衣领。
“没关系,别介意。”
虽然连输两局,但沈云衣还是安慰道:“运气不好也是常有的,第三局扳回来就行。”
.......三分钟后。
“本局结束,比分五比三,姜正队胜利。”
看着沈云衣那呆滞的目光,姜正耸了耸肩,继续鼓励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青年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