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曾叔明儿子摆满月酒,颍川侯府大摆宴席,连久病静养多年的颍川侯夫人都出现了,抱着孙子眉开眼笑的,二房却一个人都没出现。当时有曾氏族人议论过此事,似乎有人提起,说二房老的病,小的残,填房太太又上不得台面,颍川侯府怕他们在人前失礼,索性连帖子都没下。
海礁绞尽脑汁想起这些零碎的情报,只能推断,颍川侯府可能因为世子之死,将二房分家出去了。曾二老爷失去了兄长的庇护,日子过得大不如前,妻子周淑仪也死了,儿子残废。他后娶了个出身不大如意的填房,继续不受兄嫂待见,彻底被踢出了勋贵人家的交际圈。
海棠道:“这么说来,颍川侯对自己唯一的同胞亲弟弟都能这么绝情,肯定是抓到了周淑仪做坏事的铁证,说不定连曾二老爷都掺和进去了。”
海礁苦笑:“若真是这样,就算颍川侯世子只是运气不好,先被那杀妻百户灭了口,也不能掩盖周淑仪的狠毒心肠。她多半是真的在西北有所布置,只是没来得及动手罢了。颍川侯发现了这些证据,怎会轻易饶了她?而这辈子我们就算拦住了那杀妻的百户伤害颍川侯世子,也防不住周淑仪起坏心哪!这世上哪有千日防贼的呢?何况还是别人家的贼。一旦叫她得手,颍川侯还是要记恨到周家头上。”
他们兄妹既不姓周,也不姓曾,年纪小,无权无势,就算有心提醒周家人,也要看人家信不信哪!
这回是真的束手无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