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郭新德连郭奕的名字都沒提,只说是村里人闹了别扭,当时一气之下才报的警,事后非常后悔,你说大家都是几辈子的老街坊,有什么事说不开,用不着麻烦警察的,段洪则说,不要有什么顾虑,只要真的存在着违法行为,他一定会伸张正义的,
郭新德无力的摇头,非常恳切的说,自己昨天是老糊涂了才报警的,其实都是小事,他虽然有些自以为是,但却不傻,今天的局面若再看不明白,那就真的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段洪见他如此,宽慰了几句便带人走了,市委书记在这,他也沒胆子过來蹭饭,给沈兰发了个短信,沈兰犹豫了一下,将手机交给郭奕,郭奕急忙起身出去段洪,今天别人可以以私人的身份來访,可是他是办案的,在办案之前就在公众面前展示了和自己的关系,这可是冒着“徇私”嫌疑的,这份情不能不承,
郭奕要留他一起吃饭,段洪执意不肯,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带人上了车,郭奕笑着马晓俊最近有沒有见到张传福,小马的脸立刻红了,郭奕哈哈大笑,
看着面包车离开了视线,郭奕看了看四下无人,又给后备箱里的可怜探子补了一掌让他继续昏迷,其实,郭奕挺佩服他的,昨天晚上那么冷,他居然沒冻死,连发烧都沒有,估计也是受过残酷训练的,
······
郭新德喃喃自语道: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在他身前坐着一个满脸横肉,长发飘飘的家伙,他连喊了几声姑父,郭新德都充耳不闻,只是在那自言自语,这时,支书老婆叹了口气,说:
“爱冰啊,本來你姑父是想让你來替你两个表弟出口气的,可是沒想到人家竟然有那么大的势力,还和市委书记认识,你说他这不是······唉,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幸亏你來的晚一些,要不你要是去找人家的麻烦就遭了,你是沒看到,那派出所所长都和他熟啊,唉······”
來的人是朱爱冰,原成虞化工的保安队长,郭新德的内侄女婿,黄敬宇的外甥,
朱爱冰深吸了一口气,说:
“姑,这到底怎么回事,”
朱爱冰也不是外人,支书老婆叹着气将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朱爱冰又深吸了一口气,苦笑道:
“姑,你说的这个人我认识,本來我还不知道是他,刚才來的时候在路口还看到他了,”
“认识,”
“是啊,”
他举起右手,心有余悸的说:
“你记不记得我前段时间这只手让人家打断了,就是他干的,”
在一旁躺在的郭广军兄弟一听,大吃一惊,急忙问道:
“哪不是,不是······· ”
朱爱冰苦笑道:
“就是那次,我们几十个保安啊,让他一个人给揍了,几十个人啊,连人家的衣服都沒摸着,可这并不是最可怕的,他再能打也算不得什么,可怕的是他背后的势力,你知道当时我们为什么要找他的麻烦,因为他把省委组织部的侄子给打了,当时在我们看來,他这是要找死啊,
可结果怎么着,警察将他抓了,可沒几天就放了,我打听过,被打的那个佟大少撤诉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人家省里也有人,能让组织部长认怂的人,姑,你刚才说的什么镇领导、什么市委书记啊,说句不好听的,郭奕肯同他们一起吃饭是给他们面子了,兄弟,你说你沒事惹他干什么,”
郭新德一家人这次是真傻了,关于那场“破鞋引发的血案”,他们听过很多次,甚至还见过很多次,只不过沒有想到,这个主角竟是自己的邻居,他们这才想起郭奕那次被警察大张旗鼓的抓走,竟是为了这件事,
支书老婆看看自己两个儿子,哇的一声哭了出來,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这不是作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