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送走了几位领导,郭奕和黄文静各开一辆车离开了家,
镇上的几个人走的时候很兴奋,能和上层领导又一次“亲密接触”,对以后的仕途发展是非常有利的,成虞市下辖这么多乡镇,并不是每个乡镇都有这种机会的,
黄文静走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人差点哭了,是红着眼圈都走的,也许她知道这次走了之后,以后恐怕沒有机会再來了,至少不可能再住这么长时间了,在这段时间,她受到了郭母无微不至的照顾,要知道郭母是按孕妇的标准來照顾她的,她虽然心里明白,但这份感动却是存在的,
对于她的离开,郭奕的解释是回家,沒结婚呢,老在这住着也不是个事,其实,郭氏夫妇早看出他们这对“情侣”不正常了,而且号称怀孕的黄文静根本沒有一点怀孕的迹象,郭母曾不动声色问了她一些身体的情况,略一对照,心里便明白了,只是沒有点明罢了,而关心照顾却沒有一点松懈,
私下里老两口也曾分析过郭奕黄文静两人的关系,但却是一头雾水,后來干脆就不想了,反正这孩子也不错,人漂亮也懂事(至少在郭家是懂事的),于是老两口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郭奕黄文静走了之后,家里顿时热闹起來,院里的堂兄堂嫂大娘婶子们还有一些街坊邻居纷纷上门,指斥郭新德一家自不量力,又祝贺老两口有了一个有出息的儿子,更有人断言说,早在多少年前便看出郭奕这孩子不是凡人,将來一定能成大事,今天不过才开始罢了,
在那些官员到來之前什么人出现了站在了什么位置,什么人沒出现老两口心如明镜的,现在对人们的热情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但也仅此而已,
在到了成虞之后,郭奕和黄文静分开,各自回家,黄文静本來还想晚上一起吃个饭,但看郭奕一副我很忙的样子,便沒有说,她心情有些莫名的沉闷,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郭奕回到沙骇河别墅,见设下的机关都沒有被触发的迹象,一切正常,刚刚开门进入,就见入江沙子一脸委屈的迎了上來,说昨天晚上风大,她一个人很害怕很无助,郭奕有些头疼,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想干什么,自己留给她这么好机会竟然不知道趁机逃走,
郭奕随口宽慰了几句,便拿了一些肉食蔬菜,让她进去准备晚餐,自己则趁她回屋的时候,将那个探子拎到了地下室,吃完了晚饭,郭奕便借口要去地下室想点事情,让沙子不要打扰他,至于她信不信那不重要,因为沒有必要,
郭奕弄醒了探子,探子哇啦哇啦大叫,说的是日语,郭奕这段时间一直跟入江沙子学日语,可惜一句沒听懂,估计不是什么好话,郭奕直接抽了他一大打嘴巴,差点又晕过去,郭奕再将他弄清醒之后,他便不再叫了,只是恨恨的看着郭奕,
这个日本人长得很有日本传统特色,个头大约一米五左右,小眼塌鼻,
郭奕弄了马扎坐了下來,很和蔼的问:
“你叫什么名字,”
“#¥#%@”
郭奕一拳凿在他的头上,娘的,欺负老子不懂日语,不对啊,要说自己这段时间沒少学啊,自己还从一些网站上对照过,入江沙子并沒有糊弄自己,他不知道,这个倒霉蛋说的是自己的名字,入江沙子沒教过这个名字,郭奕自然听不懂,
“说中文,在我的地盘上说日语是受歧视的,具体表现就是只要说了就要挨打,”
郭奕相信他一定会说中文,否则,他來探个屁啊,
“酒井正野,”
“哦,酒井,你们本家的女同志知名度比较高一些,嗯,你沒事窜到我家干什么去了,”
“我拒绝回答,”
“嗯,这就好,这就好,你要回答了我倒不知道怎么做了,好,坚持住, 我看好你哟,”
这是什么逻辑,酒井正野愣住了,
郭奕一直想找个试验品,关于“补天裂”的修炼,他一直沒有好的办法,但随着使用次数的增加,隐隐约约有了些想法,但杂事一直不断,沒有來的及理理头绪,目前沒有太紧急的事情,成虞化工那边需要做的事情都已经安排下去了,剩下的只能等时间來检验了,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下下功夫,
广田刚和玄洋社事情早晚要解决,如果对补天裂能更多的掌握一些,保命的几率就会更大一些,郭奕闻天和等人个人能力都无比强悍,但相对于这些财团和背景深厚的社团來说,还是显得有些单薄,多做些准备不是坏事,
他记得那位很不靠谱的师傅曾经说过,这补天裂共分为四层,分别是别为接天、偷天、补天、逆天,根据他现在的理解,这所谓接天,其实简单來说就是复原,将断裂或者碎裂的东西复原如初,而偷天,简单來说就是拆东墙补西墙,虽说这话不好听,但是相当实用的技能,而补天,则是偷天的升级版,可以直接在物体的基础上进行增补,而不用像原來那样拆了西墙才能补东墙,
当时荀雷吉的要求就是让郭奕将第三层,也就是将补天练到巅峰,至于这巅峰是什么,那个老糊涂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