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青年。不简单。
他走出房门。见治安队长安德勇在一旁徘徊。于是把叫过來。安排道:
“这个案子基本已经定性了。要尽快拿到口供。但是。不要用过激的手段。这个年轻人不是一般人。”
安德勇已经见三个手下了。无论他怎么问。这三个人就是不肯说。看三个人狼狈样。他也不好多问。让他们走了。
局长走了。安德勇决定亲自审问。他又找來一个手下。两个人一块走进房间。安德勇见郭奕的样子也是一愣。更不明白刚才三个人有什么遭遇。既然局长说不能用过激手段。他只能采取常规的熬鹰战术。找來几个人轮流上场。
郭奕刚才一番小憩。似乎來了精神。 一直到了后半夜依然是精神抖擞。倒是轮流审问的警察哈欠连天。都快睁不开眼了。这里面除了累之外。还有就是郭奕的口供太无聊了。你无论怎么问。他只是一套词。不管将几遍。几乎字都不带差得。这点事翻來覆去的讲。那些警察都快记住了。
轮了两圈的安德勇又來了。点着烟喝着咖啡如临大敌。郭奕看不下去了。说:
“要不。你去睡会。我自己在这说。放心内容绝对真实。反正你们也不要记录了。”
安德勇哭笑不得。一夜过去。警察们终于决定不再问了。这种事有口供最好。其实。沒有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咱们的法律弹性大的很。全在执法者心里。他们就不跟这个猛人较劲了。
郭奕被带进了看守所。
看守所在成虞市郊。很偏僻的地方。平时很少有人來。郭奕还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來。他好奇的打量着。高高的水泥墙。墙上拉着电网。岗楼上的警察荷枪实弹。不停的扫视着大墙内外。走过长长的走廊。郭奕心中感叹。他娘的自己也算进过局子蹲过号子的人了。娘的。想当公务员这辈子是沒戏了。这就是污点啊。呵呵。可要是在社会上混则不然。这就是资历。他自得其乐的被带进一间囚室。一进门更乐了。
这囚室不大。在靠墙的两侧是连在一起的通铺。而且还是上下铺。郭奕当年上学的时候就是住的这种房间。你还别说。人家这囚室弄的比当初自己那宿舍还干净。你看被子叠的。整个就是标准的豆腐块。这些家伙都军训了。郭奕扫视了一眼“室友”。这些人刚刚吃了早饭。正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聊天。见进來的个新人。一个个都眼神不善的盯着他。
郭奕哪里会在乎他们的眼神。笑嘻嘻的给大家打招呼:
“哥几个好啊。”
送他进來的警察摇摇头。忍不住想笑。穷凶极恶的见过。哭天抹泪的见过。这么沒心沒肺的人还真沒见过。警察锁上门走了。号子里的“室友”立刻围了上來。郭奕也不在乎。笑嘻嘻的说:
“听说。一般号子里都有很多规矩。还一条一条的。弄得跟企业文化似的。你们谁给我讲讲。呵呵。我第一次來。不懂的地方还请各位多多指教。对了。咱们这里还有头儿是吧。该怎么称呼。叫号长。牢头。还是直接叫狱霸。哦。应该不会这么直接对吧。呵呵。你们看。我是刚來的。呵呵········”
“室友”们面面相觑。然后看白痴一样看着郭奕。半天之后。有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才说:
“你犯了什么事进來的。”
“嗨。小事。我都不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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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