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闻发生了。但。值得庆幸的是。被控制在很小的范围内。这当然要归功于公安局长秦德缮。这件案子虽然是件微不足道的小案子。但因为牵扯到了省里的人。所以秦局长自然也要重视。人抓回來了。正在突击审讯。也沒什么需要局长來做的了。他本來要走的。忽然心血來潮想见一见这个猛人。于是又折了回來。还沒走到审讯室就听到一声尖叫。
秦德缮侦察兵出身。见状以为出了什么恶性事件。急忙冲了过來。结果便看到三个大汉的“销魂”一幕。秦德缮反应极快。一把就把女警的嘴给捂住了。厉声训斥了几句。那女警也知道这事绝不宜张扬。便老老实实的闭嘴。这时有闻声赶來各科室的警察。都让秦局长给撵了回去。
秦局长擦了把冷汗。这事要是传出去。自己这局长就沒法干了。他赶紧关好门。先看了看嫌疑人。见他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只是背对着自己。秦局长心中一懔。赶紧去看了看正面。不认识。他把那女警叫过來辨认。女警点头说是。他才松了一口气。
正在这个时候。蔡彪醒了。
他睁开眼睛晃晃脑袋。一时想不起这是在哪。忽然发现自己是趴着的。翻身想起來。却被压的死死的。他定了定身。一下子想起了刚才的经过。现在背上还压着人。他一下子悲从中來。眼泪差点掉下來。心里担心因为菊花被摧残。若留下阴影。前边再不举就麻烦了。
他一动。梁子也醒了。晃着脑袋不知道今夕何夕。秦德缮一看他们懒洋洋的样子。不由怒火中烧。抬腿一脚踹翻了桌子。三个大喊滚了一地。这一摔。最上面的那个也醒了。
“你看看。你看看你们的样子。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秦德缮咆哮着。指着三人的手都哆嗦了。
三人这才完全清醒。一看局长和一个女同事站在面前。顿时脸臊的如同猪肝一样。急忙爬起來转过身手忙脚乱的提裤子。系腰带。秦德缮怒吼道: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谁给我解释解释。”
三个人欲言又止。蔡彪忽然大吼一声:
“老子和你拼了。”
秦德缮吓了一跳。以为这小子疯了。刚要闪身。却见蔡彪已经冲着背对着他们的郭奕扑了过去。秦德缮眉头一皱。还來得及阻拦。就见蔡彪惊叫一声。脚下一个踉跄向前扑倒。他冲的速度很快。所以扑倒的速度同样很快。结果脸部正撞在郭奕所坐的椅子背上。然后摔倒在地。
蔡彪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來。满嘴都是鲜血。噗的一声吐出三颗牙齿。他沒有看地上的带着血丝的牙齿。而是惊恐的看着似乎刚刚睡醒的郭奕。别人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摔倒。他自己却是知道。他刚走几步就腿部似呼被针扎了一下。疼痛难忍。就在他失衡的瞬间。那股疼痛莫名的消失了。
难道是抽筋了。这也太巧了吧。而且刚才的那股疼劲也不像是抽筋啊。他恐惧的看着郭奕。站起身來。终于沒有再动。
秦德缮沉吟了一下。用平静的语气说:
“你们三个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蔡彪三人灰头土脸的走了。秦德缮看了一眼女警。低声说:
“小石。你也回去休息吧。今天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讲起。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小石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点点头出去了。秦德缮走到郭奕面前。淡淡的说:
“你就是郭奕。”
秦德缮穿着警服。可惜郭奕对惊险不甚了解。不过看他的气度还有刚才对几个人说话的语气。那不是一把手就是二把手。他笑了笑说:
“我是郭奕。你呢。你是谁。”
“我是秦德缮。”
“哦。秦叔。。局长。你好你好。”
郭奕知道了。这位就是同学秦俊的父亲。公安局局长。出于礼貌他想叫声叔叔來着。奈何现在是阶下囚。说出來只能让人家为难。自己也沒面子。于是改口。至于后面的“你好你好”。纯粹是平时的习惯。你家自我介绍的时候。他习惯的说句你好你好。
秦德缮怔了一下。他当然听出了郭奕话中的转折。但他只能装作沒有听出來。别说他对这个郭奕沒有印象。就是有。现在也不是攀关系的时候。既然对方明智。他就乐得装糊涂。他笑了笑。说:
“你能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事情吗。”
“刚才。你说那三位警察啊。他们一进來就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将我连人和椅子一块调转了方向并加了锁。后面的我就看不到了。不过好像他们商量的很辛苦。一个劲儿的喘粗气·······我也不明白。他们干吗到这个地方來商量”
秦德缮笑了笑。瞥了一眼郭奕身上的手铐脚镣。沒有说话。缓缓的走出了房间。他作为局长。对那几个手下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他们就是再缺心眼。也不会在这个地方乱搞的。而且。他们似乎一直都很正常的。所以问題一定出在这个郭奕身上。但那些锁又锁得好好的。 看來要想了解真相。只能问那三个家伙了。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